你小點聲,房頂都要被你掀翻了。”
施涼沒看畫了,“又沒有人。”
“你這個妖精,”容蔚然咬牙,“樓下一群人豎著耳朵聽呢!”
施涼笑的嫵媚動人,“你也有怕的時候。”
“老子怕個屁,”容蔚然不停拍她,“叫,使勁叫。”
樓下,管家咳嗽,“都出去吧。”
下人們沒動,個個臉漲紅。
管家提醒了聲,下人們才飛快的走了,他搖搖頭,也出去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樓上放|縱的聲音消失。
容蔚然甩了甩汗溼的頭髮,把一張汗臉往施涼脖子裡蹭,嘟囔了一句,“我怎麼就這麼稀罕你呢?”
施涼調笑,“興許是缺少母愛?”
“|扯|蛋|,”容蔚然沒好氣的說,“我媽對我的愛多的都讓我愁白了頭。”
施涼說,“那就是中邪了。”
容蔚然對著那朵罌粟花入迷,喃喃著,“我看也像。”
“還看不夠啊,”施涼推開他,“你先去洗。”
容蔚然說,“一起去。”
施涼渾身沒勁,“我累,歇會兒。”
“毛病。”
容蔚然去浴室沖澡。
聽著傳出的水聲,施涼開門出去,她去了容振華的書房。
幾分鐘後,有容蔚然喊施涼的聲音,之後是蹬蹬蹬下樓聲,去外頭抓去了。
施涼抿了抿唇,有點乾澀,她拿出手電筒,翻找光線陰暗處的檔案櫃。
又不知過了多久,樓下響起容蔚然的聲音,帶著奔跑後的粗重喘息。
“四哥,你怎麼回來了?”
“爸叫我去書房拿點東西給他。”
“老六,你這滿頭大汗的,幹什麼去了?”
“還不是她,媽的,說累了要休息會兒,結果人就沒了。”
“沒了?估計是在花園,要不就是假山那裡,你也知道的,女孩子嘛,都喜歡一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。”
“那我再去找找。”
施涼關掉手電筒,這書房在三樓,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,樓底下有樹,她來時觀察過了,距離有點遠,難跳。
腳步聲越來越近,門鎖被人握住的輕微聲響傳入她的耳膜裡。
施涼在門被推開的前一刻翻出窗戶。
☆、
容蔚然在草叢裡扒到只狐狸精,他吐掉嘴裡的草,“跑啊,接著跑啊!”
施涼|拔|草||玩。
容蔚然剛才找她找的滿頭大汗,憋了一肚子火,看她那樣,就想打人,又捨不得,那次見她給自己縫傷口,他疼的落下心臟病,這女人真他媽是來討債的。
“說,你為什麼不在房間待著?”
施涼|拔|到朵粉色小花兒,塞他手裡,“我找東西。”
容蔚然嫌棄的咂嘴,把花丟她頭髮裡,還挺好看,“找什麼?”
施涼沉默了。
容蔚然冷不丁想到什麼,他的眼睛一瞪,“操,不會是我給你的那掛墜吧?”
過了兩三秒,施涼點點頭。
容蔚然蹲下來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青著臉大聲吼叫,“你把那玩意兒弄丟了?”
施涼也沒掙扎,她搭著眼皮,一副心虛的樣子,“嗯。”
呼哧呼哧喘著粗氣,容蔚然的肺都要氣炸了,“什麼時候的事,丟哪兒了?”
“不知道,”施涼說,“所以我就下樓四處找找。”
容蔚然又氣又想笑,這附近大的很,丟了個小東西,能不能找到都是未知數。
“那你還坐草叢裡幹什麼?等著長蘑菇啊?”
施涼終於抬頭,“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