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不管你了!”
口是心非,眼睛就沒離過一寸。
司機又沒忍住,皺著眉頭出聲,“小夥子啊,你姐傷著了,你不能那麼跟她……”
容蔚然煩躁的打斷,“大叔,您能別唧唧歪歪的,專心開車麼?”
司機尷尬的說,“能,能的。”
到了小區,容蔚然讓司機把車開進去,停在樓底下,他快速在皮夾裡扒了張整的,“不用找了。”
剛進屋子,容蔚然悶聲不響,頭一低,對著施涼的唇壓上去。
施涼也不掙扎,任由青年跟頭野獸一樣的發洩著。
間或廝磨幾下,容蔚然眨著眼睛,眼裡有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女人,不按常理出牌,難以捉摸。
他又低頭去親,施涼偏開了,“少爺,再等一會兒,血流光了,我就成一具乾屍了。”
容蔚然低咒了一句,飛快的把她抱進房間,輕車熟路的從床底下撈藥箱。
施涼叫住給她撩裙襬的青年,“拿剪刀剪開。”
容蔚然的動作一頓,似乎是才想起來,那個窘迫的表情很快就被他抹去了,“我知道!”
施涼搖了搖頭。
容蔚然找到把剪刀,把袖子剪了一塊,看到她的傷口,沒意料的那麼深,他鬆口氣,又惱火,“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,你逞什麼能啊?”
施涼輕笑,“你出個什麼事,容家不會放過我。”
剪刀被扔到桌上,容蔚然滿臉的心疼和憤怒同時變的僵硬,他一把按住施涼的肩膀,“所以你才這麼做?”
疼的蹙了下眉心,施涼的眼皮一抬,“這重要?”
容蔚然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“重要。”
半響,施涼淡淡道,“當時我沒想那麼多。”
那就是本能了,容蔚然繃著的嘴角勾起,得意洋洋,他重新拿起剪刀,把半截袖子全剪了,“說,什麼時候開始打我主意的?”
施涼的眼臉動了動,“早了去了。”
“多早?”容蔚然高興,隨口那麼一說,“你不會是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吧?”
施涼沒說話。
容蔚然倒也沒往心裡去,“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來了,我能被你嚇出心臟病。”
“輕點,”施涼靠在他身上,“遇到你就沒好事。”
容蔚然回憶了一下,在a市的第一次碰面,他的車蹭到她的腿,接著是他把那打火機扔江裡,她在江裡泡了很長時間,後來因為他的|風|流|債,趙齊遷怒她,差點人就毀了,現在又被他連累的受了傷。
這麼一想,是夠慘的。
但是,他更慘。
容蔚然不吭氣的摸她的臉,就這麼一棵樹,讓自己對大片森林都沒了以前奔跑狩獵的那股子勁兒。
匪夷所思。
施涼受不了的說,“行了,再摸下去,我都要脫層皮了。”
容蔚然甕聲甕氣,“摸兩下都不行了。”
施涼有些無奈,她想到那人養的貓,不讓碰了,也這樣,委屈的杵著,“去旁邊待著。”
處理完傷口,她就去書房看報表,“你上別處玩去吧。”
容蔚然翻了個白眼,還玩個屁。
他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,拍拍門,“姐,我出去辦點事,晚點回來,你別亂跑,聽見沒有?”
商量和威脅對半的口吻。
書房裡,施涼坐在電腦前,焦躁的情緒浮現出來,兩天前姜淮有了新的工作,他在跟德國方面聯絡,好像是為的什麼藥品,恐怕會在曹叔身上使用。
未免夜長夢多,要儘快去趟容家才行,在去之前,還要拿到容家的房屋圖紙。
兩件事都很麻煩,她轉著打火機,該怎麼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