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去,拿了睡衣再去洗澡。”
施涼頭疼,“我這才六個月,還沒有那個地步。”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,”容蔚然一手拿著睡衣,一手攬著施涼,“你乖一點,別讓我擔心。”
施涼拿她的男人沒辦法。
酒店的浴室很整潔,很快就有水汽氤氳。
洗漱用品都是帶的,容蔚然擠出洗髮精,揉在施涼的頭髮上面,他的動作熟練,神情溫柔,認真,似乎她的任何事,都是大事。
施涼的頭皮被按揉的舒服,她往後一些,把自己靠在容蔚然寬厚的胸膛裡。
容蔚然的呼吸一頓,唇貼上她的後頸。
前一刻才舒緩過,又來勢兇猛,太想念了,還得忍忍。
怕施涼缺氧,容蔚然沒有讓她洗太長時間,就給她擦乾身上的水,穿上睡衣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