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類人。”
孟喜兒笑道:“你還有別的路可走?”
“近墨者黑。”魏長樂悠然道:“你想弒殺自己的頂頭上司,我跟了你,就怕耳濡目染,搞不好哪天割斷你的喉嚨。”
孟喜兒神色興奮起來:“這很好,如果你真的有朝一日能殺死我,我會很開心。”
“天很晚了。”魏長樂站起身,打了個哈欠,“我要睡了,司卿晚安!”
“不用著急,你還有時間考慮。”孟喜兒也站起身:“我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性格!”
魏長樂很直接道:“但我不喜歡你自以為是的性格。”
他往帳篷走過去,走出兩步,停下來,回頭咧嘴一笑:“忘記告訴你了,我不喜歡做狗,卻很喜歡吃狗肉!”
他很鎮定地走進帳篷內。
一進帳篷,卻是捂著心口,感覺異常不適,胃部翻滾,甚至有些要嘔吐的感覺。
監察院的實力,魏長樂很清楚,能掌握封疆大吏生死的衙門,豈是普通的衙門?
憑心而論,如果真有機會進入這樣的衙門,魏長樂還真不排斥。
但今晚和孟喜兒一番言談,卻是讓他對監察院生出極度的排斥之感。
孟喜兒很神經質,甚至神經質到心理扭曲。
這樣的人是監察院的司卿,那麼其他幾位司卿又是什麼樣的人物?
進入監察院,為這瘋子效命,便是打死魏長樂也不會幹。
但瞧孟喜兒的意思,竟似乎是確定在雲州之行後,要將魏長樂弄到監察院,而且分明已經做好了謀劃。
如果自己堅決不從,孟喜兒是否會罷手?
但孟喜兒那瘋癲的性情,認準的事情,似乎不會輕易放手。
這才剛剛離開太原,沒受到塔靼的威脅,這狗屁司卿竟是給魏長樂帶了不小的壓力。
這傢伙如果真逼自己為他效命,要不要找機會直接乾死他?
這個念頭在魏長樂腦中一閃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