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錯,沒有將你保護好。”
阮顏顏在衛鬱懷裡搖了搖頭,說:“我、我還好。”
“那便睡吧,醒了之後都會好的。”衛鬱道。
“嗯。”
阮顏顏窩在衛鬱懷裡,不知不覺便睡去。
晚間,阮顏顏是被衛鬱給叫起來,阮顏顏揉搓這眼睛道:“怎麼了~”
衛鬱被阮顏顏這柔柔又沙啞的聲音,叫的身體一輕顫,回憶起不好的事情。
衛鬱輕咳一聲,說:“先吃飯。”
“哦。”
阮顏顏自然不知衛鬱微紅的臉意思,慢慢從床上爬起,走到桌前都是衛鬱伺候著吃飯。
接下來的幾天阮顏顏都是在夢中度過的,像是睡不醒的,衛鬱自是不奇怪自家夫人能睡這件事。
衛鬱不奇怪那是自然,阮顏顏要是醒著肯定要反駁,這誰能受得了夜夜都被榨乾,還沒有喘息的時間,阮顏顏每每都懷疑這衛鬱是不是被什麼附了身。
精力怎麼這麼旺盛呢!
就是這樣阮顏顏在大營裡過了兩個月,另日一早,月荷伺候著阮顏顏起身,便聽到那半睡半醒的夫人喃喃道:“不、不要了......”
“夫人?夫人?”月荷碰了碰阮顏顏道。
“怎麼了?”阮顏顏眯著眼道。
“夫人,你說什麼不要了?”月荷一臉好奇道。
阮顏顏一下便清醒了過來,立馬捂住搖著頭,像極了撥浪鼓般,說:“沒沒什麼沒說,月荷你聽錯了。”
月荷揉著自己的腦袋道:“可是夫人你明明說了不要了呀!”
阮顏顏趕緊捂住月荷那隻小嘴,笑著看著月荷說:“什麼不要了!月荷你肯定聽錯了!”
“唔唔”
月荷一臉不服,看著阮顏顏搖著頭,說著自己明明聽到的話。
“噓噓!月荷這事你不許說出去!”阮顏顏紅著臉威脅看著月荷道。
月荷懵懵點了點頭,這才阮顏顏才鬆開了月荷的嘴。
“為什麼不許說?”月荷疑問道。
阮顏顏被月荷這‘童言無忌’整的一愣,‘這怎麼能和月荷這丫頭說,自己做了春夢!’
就在阮顏顏正欲解釋的時候,就聽到帳門外聲傳來一道聲音,打住阮顏顏下面的話。
“什麼不許說?說給本候聽聽。”衛鬱邊說邊掀開帳簾道。
阮顏顏看到白衣翩翩的衛鬱時,臉上更是一紅,沒有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