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讓我們看看喪鐘的戰鬥過程嗎?”
塞尼斯托也是個戰士,顯然是對於其他頂級戰士間的交手有點興趣,在大家聽到了春藥這個詞後沉默的尷尬氣氛中,他出聲打破了奇怪的氛圍。
是,喪鐘的戰術是有點古怪,但塞叔表示可以理解,因為僱傭兵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。
“你們不能看,我們三方在概念和世界規則上的戰鬥依舊激烈,雖然無法被三維世界的你們用肉眼觀測到,可你們只需要知道,如果我向你們展現那戰場,哪怕由迦可汗看你們一眼,你們的雙眼和大腦就會被蒸發掉。”
丹尼爾雖然閉著眼睛,一副要入睡的模樣,可還是完整地回答了。
其實真要算起來的話,盧瑟和希瑞應該能看,前者手裡有毀滅的門把手,算是個概念的代行者,而‘毀滅’在無盡家族裡排行老四。
希瑞就更不用說了,佐拉就在她身邊站著呢,自然也不會出問題。
但要是區別對待就太麻煩了,丹尼爾乾脆誰也不給看,大家都安全又省事。
“我從不久前就開始不理解了,為什麼喪鐘可以直視由迦可汗?沒發現他有什麼和其他人類不一樣的地方啊。”奧姆找了個地方蹲下,他這是在亞特蘭蒂斯被軟禁了多年的後遺症,沒事幹的時候就喜歡蹲著。
睡魔搖搖頭,防毒面具後發出沙沙的響動聲:
“我很難和你解釋,你只需要知道這是因為喪鐘的積累就行了。生物中能夠直視由迦可汗的非常有限,大多數生命,光是和可汗呼吸同一處的空氣,就會發生身體自燃。”
“我明白了,雖然喪鐘一直強調是概念的緣故,但現在聽你的說法,更像是能量層級上的差異過大,導致了人體過載。”
抬手抹過自己的光頭,盧瑟立刻就明悟了,他嘴角微微翹起,也同時猜到了自己大概就是那少數人中的一個:
“由迦可汗的視線,他的呼吸,都蘊含著人類無法承擔的龐大能量。”
“還要加一條無法理解,是無法承擔且無法理解的龐大能量,由迦可汗使用能量的方式,不屬於你們已知的任何一種,他在起源牆上直視了‘起源’,在被變得瘋狂的同時,也掌握了不少高層級的技巧。”
丹尼爾大概是覺得自己這一路上沒有起什麼大作用,風頭全讓大貓搶走了,所以為了表現出有點用,他今天進行科普的態度挺積極的。
正常狀態下,他的話很少,就算是說話,也是謎語居多。
顯然盧瑟也察覺了這一點,他於是趁機又問:“就算我們不能看戰鬥場面,但你給我們描述一下總該可以吧?”
“這倒是沒問題,喪鐘正在砍由迦可汗,他的武器很好,哪怕天啟星人皮糙肉厚,還是能砍動。”
丹尼爾用催眠一樣的語氣說著毫無激情的解說,聽到的人都產生了睏意,可他絲毫沒有察覺,只是不停地說著:
“又砍了一劍,又砍了一劍,又......”
聽著這唸經一般的解說,盧瑟用力搖了搖自己開始發昏的腦袋,雙手拍臉,盡力讓自己不要睡過去,因為睡魔的故事實在是太催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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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約五分鐘後,捂著肚皮上一處巨大傷口走出裂隙的蘇明,看到的就是一群人昏睡的場面。
除了睡魔和一個陌生女子還站著之外,其他人都靠在了一棵棵白色的大樹上,耷拉著腦袋,呼呼大睡。
鋼骨變成的飛車都熄火了,像是死了一樣,而盧瑟這個平時要強的光頭,此時他的眼角處都有‘沙子’,十分安詳。
“唉,我果然還是更喜歡和法師對打。”喪鐘一邊搖頭一邊往前走,和正在修補傷口的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