貢納抬起右手,將自己的閃電爪貼上了刺客的肚皮,強烈的電流打得她不停亂顫,一股焦臭的味道彌散開來。
“是誰讓你來的?哪個元老會的老不死?還是某位主教?!”
刺客的腦袋像是缺油的木偶一樣轉向了她,臉上抽動著的肌肉露出個詭異的笑容,從她嘴裡彈出一條黑色的舌頭,彷彿毒蛇吐信一樣狂舞。
一個不像是人類能發出的嘶啞聲音響起:
“血歸血神!顱獻顱座!”
她喊出了邪神恐虐信徒的經典臺詞,是個星際戰士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貢納臉色一沉,反手就把閃電爪捅進了刺客的腹部,臉上的猙獰表情就跟鬼臉一樣,就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。
但他深呼吸了幾下,控制住了情緒,沒有急於殺掉仇人。
狼主收回爪子向後退去,焦糊的腸子還粘在他的手甲上被拖出很遠,他嫌棄地將其甩斷,還踩了一腳:
“我沒問題了,這樣的瘋子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,但至少我們已經能知道邪魔又把目光看向了我們。貓崽子,你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狼主少有地客氣了一下,讓開了位置以便牧師問話。
暗黑天使的拷問技術恐怕是眾多戰團中名列前茅的,他們非常擅長讓別人受苦,當然,這也是一個秘密,也許除了他們自己,也只有太空野狼知道。
牧師扯了一下自己的綠色兜帽,他也沒有什麼問題了,如果刺客都墮落如此,她身後的審判官八成也是個邪魔。
沒必要和混沌的畜生浪費太多時間,他高大身影轉身離開,從門洞鑽了出去,只留下一句話:
“燒了吧。”
只有火焰和神聖的戰吼才能淨化這種汙穢,而恰好,這裡有戰鬥修女,燒人她們是專業的。
貢納舔了舔自己的犬齒,他本意是把殺死仇人的機會讓給牧師的,但人家不領情,他也就不客氣了。
“為了魯斯和全父!邪魔滾回你的亞空間去!記住我的名字,我是貢納·血月之狼!”
說完,他抬起雙手,兩隻閃電爪交錯而過,刺客的上半身就變成了七層肉片,腦袋徹底掉了下來。
可他尤不滿足,還抓起椅子上的屍體,就像是哈士奇撕扯布娃娃那樣,一頓亂扯亂撓,直到房間中到處都是肉塊和分辨不出的漿糊。
艾菲拉爾抬起手刮開眼皮上的肉沫,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狼主。
為失蹤遇害的兄弟報了一部分的仇,貢納的心情好多了,他放聲大笑,拍打著喪鐘的肩膀:
“謝謝你,兄弟,你是我們太空野狼永遠的朋友,如果不是你,我們恐怕還真難以這麼早察覺邪神的陰謀。”
“過獎了,我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。”蘇明蹲下後撿起了刺客的腦袋,她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,但喪鐘的內心毫無波動,甚至有些想笑:“接下里交給我和修女吧,也許能用靈能來鎖定更多的仇人,我會把他們都送到你的面前。”
“好兄弟!”貢納的另一隻大手也搭上了喪鐘的肩膀,就像是要把他的雙肩捏碎一樣地送上了擁抱:“我等著你的好訊息,等我們完成這次光榮的旅程,我請你去長牙要塞喝酒!”
說完話的狼主蹲了下去,挪出了房間的小門。
滿是血腥味的房間內,修女和喪鐘大眼瞪小眼,滿屋的蠟燭被血液熄滅了一半,黑暗正在漸漸吞沒這裡。
“你也出去,在門口等我。”
蘇明把刺客的腦袋拎著馬尾辮提溜,讓修女出去等他,接下來他要用絞殺讀取情報,那場面可有些異端。
其實刺客的黑舌頭就是絞殺變的,蘇明的手搭在刺客後頸,絞殺就從手掌心鑽出,在刺客後腦打了個洞,配合宿主演戲,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