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安娜瞪了他一眼,把他的胳膊抓起來,酒瓶塞進他嘴裡:“喝你的酒,不該打聽的事情不要問。”
從她的反應上奧利弗已經獲得了答案,他本意只是試探,然而神奇女俠不打自招了。
他舉起酒瓶示意了一下,喝了一大口:“恭喜啊,只是不知道沖喜對拯救世界有沒有用......”
“為什麼這樣說?”
哈爾挑起了一邊的眉毛,他顯得有些費解,他沒有發現戴安娜有什麼不同啊,儘管半年都沒有見面,可是她不還是那樣麼?
奧利弗撇了哈爾一眼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:“你這綠呆瓜,現在情況糟透了,可你沒發現她卻面帶喜色麼?”
“呃......沒有!”
哈爾又觀察了一番,戴安娜用想殺人一樣的表情看著他,綠燈俠什麼都沒發現。
蘇明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,他接著自己的問話:“沒想到你還知道沖喜這個詞,你的中文比以前更好了,只是口音聽起來像河南話.
......算了,那不重要,倒是你們和反監視者在這裡發現什麼了?”
“這個得你自己問他了。”綠箭向旁邊錯開身子,露出了一旁抱胸看海的反監視者來,眾人的腦袋差不多隻到反監的腰部位置:“我們在這裡好幾天了,可他從來沒有說過之後的計劃。”
“我才是穿綠色制服最帥的超級英雄......”被擠到一邊的哈爾顯得很不服氣。
反監視者轉過身來,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明,像是從來沒見過喪鐘一樣地打量。
蘇明也在同時打量他,腦海中冒出一大堆情報來。
反監灰白的膚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偏向黑暗系,那就代表了他的性格,而且那一身領子高得誇張的金屬盔甲,讓蘇明不由地想起了隔壁的天啟。
好吧,如果說達克賽德和滅霸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那反監視者的人類形態也只能說是類似天啟,區別還是有不少的。
畢竟反監視者的終極形態沒脖子,頭盔是個彈頭狀,除了塗裝顏色沒那麼喜慶之外,外貌倒是更像紅坦克。
而且天啟是把所有變種人都當作自己的孩子,反監視者則是把所有有機生命當作食物,這個差別就大了去了。
天啟雖然瘋,但是他不吃人,反監視者則是隻吃生命。
這一點和吞星也不一樣,反監視者是吸取一顆星球上所有有機物的生命力,反物質之力當場讓他們變成飛灰。
然而星球本身還是好好地留在那裡,只不過變得空蕩蕩而已。
總結一下的話,那就是他比吞星更會可持續發展,畢竟星球還在,隔上個幾十億年還可以再來嘎韭菜。
世界鑄造者,監視者,反監視者,他們三兄弟在多元宇宙內的作用是珀佩圖阿早就安排好的。
如果說這個多元宇宙本身是她的後花園,那鑄造者就是提供花盆和泥土的雜工,監視者是負責照料作物長大的園丁,反監視者是負責收菜的僕役,她自己作為主人只要在桌子旁邊等著吃就行了。
只不過珀佩圖阿沒有想到三個兒子反了她,聯合外人把她囚禁,也因此這些安排都沒有派上用場。
監視者和反監視者在推翻珀佩圖阿後都想決定宇宙的走向,監視者希望它能夠無限擴張,而反監視者則是傾向於圈養收割。
世界鑄造者則是因為不想和兄弟們爭執,主動退出,跑到血域背面創造黑暗多元,自己打鐵去了。
於是多元宇宙中,監視者和反監視者的玩法變成了無休止的均勢遊戲,有個不太恰當的比喻,那就是種瓜的老農和偷瓜的賊。
看起來監視者幫助星球發展,扶植智慧生命,像是十分善良的樣子。
可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