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吃塊糖。”死侍摸摸她的腦袋,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巧克力,單手五指靈活地剝去包裝紙的一半,把它塞在女孩手裡。
“嗯......”埃莉咬了一口巧克力,本打算說什麼卻瞬間睡了過去。
死侍把她往上抱了抱,用腳踢開了房門,來到門外的小巷中。
這裡,還有另一個死侍,他正靠在牆角處,腦袋耷拉著陷入昏迷中。
沒辦法,畢格拜巨力拳是8環奧術,在伊爾明斯特手中連巨魔都能一下敲死,死侍昏迷的時間......有些超出預期。
眾人回到卡梅麗塔死前的半個小時,結果韋德就是叫不醒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內心就不願意醒來,但他的記憶確實已經篡改完了。
蘇明只好讓絞殺變形,自己去頂了一手,也幸虧她們對死侍不熟悉,要不然喪鐘還真沒辦法模仿死侍身上的氣味。
“把我剛才的記憶抽出來,塞給韋德。”
他的身形一陣變化,露出了自己的臉,把埃莉放在韋德懷裡,然後對身邊的法師說話。
年輕的女法師亮出魔杖,點在他的太陽穴上,緩緩抽出了幾道銀白色的細絲來。這些東西看起來像是煙霧,又像是綢緞,飄飄蕩蕩地在空氣中搖擺。
哈利波特世界的魔法師,其實很像DND的術士,也像是DC那邊的妖精法術使用者。
在那邊純血的人類其實全是麻瓜,而具有施法能力的,多多少少都有魔法生物的血脈。
魔杖挑著這幾根絲線湊到了韋德鼻孔下面,但它們擺來擺去,就是不肯被吸進去。
“教授,他好像無法接受這些記憶。”長髮微微打卷的少女依舊冷靜,但說的話明顯代表自己沒有了辦法,至少在她的世界,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。
蘇明嘆了口氣,蹲了下來把韋德的面罩捲起一半,露出他的下半張爛臉來。
“那是你的方法不對,你把魔杖擺好地方。”
喪鐘手把手地指導了一番,讓那幾根銀絲停留在韋德鼻孔下,隨著呼吸搖搖擺擺。
然後他伸出雙手,抓住韋德胸前的兩個小點,用力一掐,然後瘋狂旋轉。
隨著傳來‘啵啵’兩聲小燈泡爆炸的聲音,昏迷中的韋德猛地吸了一口涼氣,那些代表著記憶的銀線嗖地一下就被他吸進去了。
好了,最後一塊拼圖也補上了,韋德現在有了和卡梅麗塔最後相處時的細節記憶了。
蘇明站起身來,掏出一瓶烈酒來洗手,滿意地點點頭:“看到了麼?格蘭傑小姐,我曾經教過你們,能用物理手段的時候,就不要太依賴魔法。”
赫敏滿臉通紅,掐別人那裡算是什麼手段啊?!這根本不是英國淑女能用的戰術啊!
不過她可是好學生,還是點點頭表示記住了:“我記住了,教授。”
“很好,莫度?又死哪去了?快過來,把韋德和他女兒扛到最近的威爾遜快餐店去,告訴那裡的蜘蛛該怎麼辦。”
不遠處的莫度正在向野貓擺出種種‘深邃黑暗幻想’的動作,站在垃圾桶上的野貓目光非常人性化,它像是看弱智一樣看著這隻穿緊身皮褲的人類。
聽到至尊法師的呼喚,莫度露出了一個飽含愉悅的笑容:“世界遵循您的意願,大師。”
“不要再自稱‘世界’了,讓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。”蘇明翻了個白眼,莫度算是徹底被玩壞了:“快去辦事,我們回卡瑪泰姬了。”
不提韋德醒來後是如何抱著自己的胸口兩點哀鳴,又怎麼帶著埃莉回家跟凡妮莎交代。
他的故事,只是無數同時發生的故事中的一朵微笑浪花,根本沒有什麼特殊之處。
無數人或喜或悲的故事糾合在一起,才形成了漫威的歷史,一段時間寶石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