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密不太好。
只是因為當初在實驗室的時候,她和丈夫都與霍華德關係很好,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好友。
此時見到了霍華德,她難免覺得找到了依靠,但陪著霍華德來的還有一個陌生人,不該在陌生人眼前這樣。
“我來為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朋友,威爾遜企業的老闆,斯萊德,他是個很有能量的人。”
霍華德鬆了鬆自己的領帶,他剛才真的要窒息了。
莎倫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霍華德,為什麼要帶一個陌生人參加葬禮?而且有能量又能做什麼呢?讓丈夫復活嗎?
儘管心裡充斥著這樣的想法,但是她還是客氣地和蘇明握手,只不過哭泣讓她一直在劇烈顫抖。
蘇明只是嚴肅地點點頭,和她握手,沒有多說什麼。
在葬禮上和別人初次見面是最尷尬的了,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。
但是斯塔克沒有想這麼多,他只是介紹了之後,就拉住了莎倫:“我們去一邊談些事情,很重要。”
“可是查爾斯。”莎倫看了看自己腿邊上,一臉呆滯看著棺材的兒子。
“斯萊德能看好一個孩子,現在我們找個安靜的開闊地形,我有些事要問你。”霍華德十分堅定,語速很快地說著。
他不知道佐拉所謂的那夥人會什麼時候行動,但時間從來都是很寶貴的。
莎倫很少見到霍華德嚴肅的表情,就算組裝核彈的時候,這個傢伙都在哼著歌,所以她蹲下摸了摸兒子的光頭。
“查爾斯,就在這裡不要離開,知道嗎?媽媽和斯塔克叔叔去說些事。”
“嗯。”查爾斯的雙眼一直無神地盯著棺材,用一個簡短的語調回答了母親的話。
莎倫有些不放心地離開了,和霍華德走到了遠處的樹下,眼睛還一直看著這邊。
蘇明看看兩人,又看了看只有幾歲卻穿著兒童西裝的查爾斯,他單膝蹲了下來:“你好,我叫斯萊德,你叫查爾斯嗎?”
“是的,但你沒有必要用和其它小孩交流的方式和我說話。”
看了看查爾斯的光頭,蘇明磨了一下牙齒。
查爾斯同樣是個天才,繼承了父母的高智商不說,變種能力也讓他從小就特別早熟,他理解事物的深度遠超很多成年人。
“你在想什麼?”
蘇明撥拉了一下墓穴旁的泥土,將下面被壓住的雪露出來,而公墓的工人們依舊在滿頭大汗地幹活,冬天的地面凍得硬邦邦的。
“我在想生命與死亡的關係,思考離開的人究竟去了哪裡。”小查爾斯扭過頭來看著他,他的眼中並沒有太多的悲傷,而是充滿了思考和更深層的東西。
“這不是你該思考的,對於有些人來說,死亡就是句號了。”
“那麼對於有些人,不是?”
“對,有些人不是。”
查爾斯把小腦袋扭了回去,冬日的陽光下他的光頭顯得格外誘人,讓人忍不住就想彈一下。
兩人之間沒有再說什麼,遠處莎倫和霍華德像是爆發了爭執,聲音很低,但是兩人的肢體動作都顯得很大,情緒激動。
工人們已經填好了土,在黑色的泥土上放上了一個花圈,歲數大一點的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。
“先生,我們的工作完成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蘇明從口袋裡抽出幾張零錢分給他們,和霍華德不同,他對於小查爾斯更感興趣。
等到工人們走遠,查爾斯依舊靜靜站著,只不過目光移到了墓碑上,那裡寫著他父親的名字。
“我很難過,但是我哭不出來,我的大腦好像有問題,它一直在非常理智地運轉,將所有情緒壓下。”
查爾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