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請了靈媒,打算玩筆仙遊戲或者通靈板給他招魂什麼的。”
“你居然在說冷笑話?跟喪鐘學的麼?”泥臉的黃泥面孔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,那對綠色發光的眼睛更是透出了費解神色。
達米安皺了下眉毛,轉過身來:“我想要像誰是我的自由,你繼續說目前的正事。”
泥臉不再糾結了,就像達米安說的那樣,那是他的私事,於是那血盆大口再次張開:“我也見過小丑的屍體了,但你知道暴狼那傢伙,他是個僱傭兵,如果沒有人支付報酬,他是不會到處奔波著找人的。”
“你是說他找了不止你一個人?”達米安發現了疑點。
泥臉點頭,他沒有脖子,但他可以控制五官在臉盤上流動達成視覺上的點頭效果:“是的,有一張名單,暴狼親口告訴我的,說是小丑要邀請十幾個老朋友,他已經幫忙請到八九個了。”
“都是什麼人?”羅賓又問,他開始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,這件事變得不對勁起來了。
“我不知道,暴狼雖然大大咧咧滿口粗話,動手比動腦還快,但他畢竟還是個傭兵,對於任務情報的保密意識還是有的。”泥臉攤開巨大的手掌,顯得很無奈:“不過我儘量拉長脖子瞄了一眼,看到三個名字分別是黑亞當,西瓦夫人,心靈海盜......不管是誰在召集這些人,都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“你沒有脖子,你那是軀幹的延伸。”達米安冷冷地說出了殘酷的現實,隨後搖搖頭:“會是小丑之女麼?那個女瘋子最後就消失在下水道的深處,她上一次就是伴隨著小丑死亡的傳聞出現的。”
窗外閃電一亮,光線在視網膜上留下殘影,噼噼啪啪的大滴雨水敲打著玻璃,談不上溫暖的室內出現了短暫的沉默。
“我以為她在和蝙蝠俠的搏鬥中摔死了,最深處的那個深淵沒有人知道下面是什麼,一般預設為無底的懸崖。”泥臉撓撓頭,他曾經和殺手鱷關係不錯,但是那個家住下水道的傢伙,也不知道最深處有啥。
深淵周圍的牆壁光滑如鏡,下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,一看就是下去就再也上不來的那種地方。
“可是現在趴體的舉辦人明顯是知道的,光是一個西瓦我們就對付不了,得聯絡‘孤兒’從香港回來。”達米安有些頭疼的捏著眉心,他感覺到了力量的侷限:“不管是不是有人借用小丑的名號做事,我們都必須破壞這次惡棍聚會,但為什麼對方會邀請你?哥譚的道上現在沒有人不知道你已經棄暗投明。”
泥臉蠕動著,他也看向了窗外。
“我不知道,也許,就是組織者故意想要給蝙蝠家族傳遞這個訊息?我可以帶著竊聽器和攝像頭混進去,但是下水道深處有沒有訊號我可不確定。”
達米安沒有當即回答,他需要認真想想,因為如果泥臉的猜測是對的,那麼那個神秘組織者的玩法就有些高階,讓他嗅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