線索就得再等了。”
蘇明敲了他的腦袋一下,卻沒有看他,只是看著傑西卡臉上彆扭的神情。
“好像想起來一點了...唉,以前還有個書面合同,想不起來了能拿出來看看。”死侍把手伸進位制服裡撓了撓,從胸口撕了一塊皮下來:“這個黑滷蛋沒有籤合同,光是口頭協議誰記得住啊?真是坑人精。”
“他可是特工之王,你指望他會給你留下書面證據?”蘇明摸出一根菸來點上,輕輕吸了一口:“弗朗西斯屬於美加兩國軍方合作機構下的人,那是政府人員,弗瑞暗地裡可以賣了他來做交易,卻不會給你反咬機會的。”
有些感慨的韋德扭動著屁股,像是想起了什麼:“那表哥,你就不能幫我找人嗎?”
“弗朗西斯他太弱了,我從來都沒有關注過他,你該不會以為我的副官會監控地球上每一隻螞蟻吧?不會吧?”喪鐘遞給表弟一瓶大力飲料,剛才他流了不少血,應該補補水:“所以這種從螞蟻洞裡挑一只螞蟻出來的活,只有弗瑞最合適。”
“黑暗,太黑暗了,居然把人比喻成螞蟻。”韋德扭頭看向無人的地方,又開始喝著飲料和空氣對話:“那我這個被螞蟻折磨過的人算是什麼,蚜蟲嗎?有人問為什麼是蚜蟲?因為螞蟻會飼養蚜蟲在洞穴中當作奶牛,吸食甜水,而我體內也有很多白白的,黏黏的‘甜水’,懂了吧?”
說完,他開始擠眉弄眼,猥瑣地笑了起來。
隨後他就迎來了表哥的當頭一拳:“還有小姑娘在這裡,不要開有顏色的玩笑。”
“冤枉啊,我說的是鼻涕,不信你看。”韋德抱著腦袋揉了揉,撩起面罩後用力擤了一下鼻子,一團白色的粘稠物噴到了掌心中,他攤開手展示給表哥看:“你想到哪裡去了?太不利於青少年成長啦!”
蘇明翻了個白眼,不遠處的音樂還在繼續,而傑西卡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動靜:“你就扯吧,誰還不知道鼻涕是鹹的?行了,時間差不多該出殯了,你覺得阿拉巴馬州的蒙哥馬利怎麼樣?我準備把傑西卡家人都埋到那邊山裡去。”
死侍拉下了面罩,扣了扣鼻孔,這個順序有點不對,但對他來說不成問題,鼻孔夠大就是這麼自信:
“我建議埋到月球,這樣每次她想要看望家人都得要經過你幫忙,你就能以此作為要挾,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間......怎麼樣?我學你學得像不像?是不是很黑暗?嘻嘻。”
“噗!”
韋德的肚皮又透光了,他在金色的電流中吐出了一口黑煙,哆嗦著緩緩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