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明月眯了眯眸子，眼裡閃過了一道睿智的光芒：“月寒你跟我說實話，陸沉這小兔崽子，是不是打過你？罵過你？威脅過你？”
哼！
這丫頭，一定是被那臭小子威脅了！
剛才看見紋身的時候。
這丫頭自己居然還嚇了一跳。
好像不知道，有這麼個紋身似的。
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。
紋身還能憑空冒出來不成？
明顯是想護著陸沉。
都這樣了，還為陸沉開脫。
真是個實在的姑娘。
小可憐。
太容易被欺負了。
不過，兒媳婦別怕，以後有媽給你做主！
“……”
姜月寒一愣。
腦海中回想起了，上一世的畫面。
陸沉一襲黑袍，飄蕩在空中，看她的眼神，就像是在看螻蟻一般。
“就你？玄凰女帝？”
“不過是垃圾罷了！”
“本尊不殺你，免得髒了手！”
“還不快給我滾！”
說完，便是大手一揮。
威壓凝結成虛影，往她的臉上，狠狠抽了一巴掌。
想到這裡，姜月寒緊咬住了下嘴唇。
她堂堂玄凰女帝，何曾受過這等屈辱！
她忍不住朝著顧明月點了點頭，眼裡帶著水霧：“他打過我，也罵過我！”
顧明月露出了看穿一切的表情：“果然！”
陸沉一愣：“這是毀謗，毀謗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