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來還可以再升回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陸沉無言以對，只顧慘笑。
之前寒毒入體說沒事。
現在天命跌落，還說沒事。
一個黃等·下的天命。
無限接近於凡夫俗子。
普通人修煉能達到的巔峰，是淬體九段。
黃等·下……
能達到納氣？
頂天恐怕就聚氣吧？
這叫沒事。
你管這叫沒事？
想著，陸沉抬手就朝著自己臉上扇去。
啪的一聲悶響。
姜月寒嚇了一跳：“你幹什麼啊？”
陸沉沉了口氣：“我是傻逼…我害了你！”
罵完了自己，抬手又要打。
姜月寒連忙按住了陸沉的兩個胳膊，無奈的喊道：“你幼稚不幼稚？”
陸沉直直望著姜月寒，激動道：“我才多大，你多大啊！我在你面前，能不幼稚嗎？”
“是，我喜歡你…但我都不敢說，不敢面對，所以不辭而別了！”
“這個回答，你滿意了嗎？”
呼！
說出來！
心裡痛快多了！
姜月寒眨了眨美眸：“你，喜歡我？”
“是，我不配！”
陸沉目光挪到一旁：“我痴心妄想，你笑我吧！”
“喜歡？”
姜月寒瞳孔驟縮。
心跳不斷地加快。
試探的問道：“你喜歡我，是什麼感覺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陸沉愣了愣神。
活了上千年，不知道什麼是喜歡？
這怎麼可能！
“要知道，為什麼還問你？”
姜月寒反問道。
“你……”
陸沉欲言又止。
現在這小刺客，因為寒毒的緣故，做不了什麼表情。
唯一能判斷出她情緒的，就只有聲音。
可聽上去，也不像是在撒謊……
“你，上輩子，假設啊，你有上輩子，就沒成個親？哪怕找個道侶之類的？”
陸沉鬼使神差的問道：“怎麼會不知道喜歡是什麼呢？”
姜月寒黛眉微蹙：“我為什麼要找道侶？為什麼要成親？”
陸沉一愣：“那你就成過一次親？”
“我都說了，我沒成過……”
姜月寒突然想到了什麼：“要是算你的話，那是一次！”
“哦……”
陸沉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狗膽子，突然問了句：“那你喜歡我嗎？”
“就是，偶爾會想我…呼吸困難緊張，心跳加快之類的……”
說完，小心翼翼的看向姜月寒。
小姜女帝不假思索的回答道：“想過。”
陸沉撇了撇嘴：“想殺我，可不算啊！”
姜月寒一本正經：“那也想過！”
陸沉心下一喜，道：“那你就是喜歡我！”
姜月寒歪了歪頭：“昂，然後呢？”
陸沉暗暗嚥了咽口水：“那你喜歡我，我也喜歡你，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吧……”
姜月寒俏臉不解：“你說的喜歡，是喜歡了之後，試著結為道侶，然後合適就成親吧？”
陸沉點頭表示認可。
姜月寒黛眉微蹙。
“可…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嗎？”
“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。”
“你怎麼還在糾結喜不喜歡的事情？”
“真要糾結的話，我也是喜歡你的，不過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