橋小聲說道,“那以前去的時候怎麼沒見過?”
程舟答道,“她這幾年一直在xx市,前幾天才回來。”又道,“就因為這個,哭鼻子了?”
顧橋在他心口蹭了蹭,低聲說道,“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騙我,還說一直待在家裡,沒出過門。”
她還想說什麼,就被他吻住了。
她推了推他,不僅推不動,還被這人越抱越緊。
他託著她的後腦,另一隻手扶住她,能感覺到他手心傳遞過來的熱度,彷彿要將人融化掉。
她狠狠咬了他一口,趁他疼地吸氣的時候,逃了出來。
他又不喜歡她,為什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親她。
她越是拒絕他,他就越想要,內心的慾望不斷放大,大到想要將她一下吃掉。
重新抱著她吻上來,任她咬他踢他捶他,只會徒增他對她的佔有慾。
她的手機重新響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,秦奕打來的。
她伸手去摸手機,被他抓住雙手,禁錮住。
她咬了他一口,喘著氣罵他,“有病啊你!”
初嘗滋味的青春期少年,沒有任何經驗和技巧,全憑著原始的本能去吻她。
手背被她掐地出了血,一塊一塊的紅印子,卻絲毫不覺得疼。
最後一絲晚霞隱了下去,天已經半黑,房內燈都沒開。
等他鬆開她,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後了。
程奶奶已經在院子那邊叫了大半天,電話也打來了好幾個,催他們去吃晚飯。
他走之後,她下來,看著凌亂的床單,從地上撿起來一粒紐扣。
她睡衣上的,他撕掉的。
她走到鏡子前照了照,雙唇泛著一層水澤,晶瑩透明。耳後紅了一片,像果園裡新摘的草莓,呈現出誘人的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