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柔回到顧修然的辦公室,看見他坐在書桌前批改作業,走過去問道:“你哪裡不舒服,要不要去醫院?”
顧修然放下手上的筆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:“過來坐。”
宋柔走過去,當然沒坐,抬手摸了下他的額頭:“發燒了?”
顧修然拉住宋柔的手:“沒。”
宋柔靠在桌邊,有點生氣地說道:“那你說你病了,騙子。”
顧修然將宋柔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:“沒騙你,真病了。”
他輕輕勾了下唇看著她:“相思病。”
宋柔將自己的手抽回來,反手在顧修然手背上打了一下,罵道:“你又欺負人,大騙子。”
他喜歡看她溫柔地罵他。
顧修然站起來,面對宋柔,將她往桌邊壓了壓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宋柔身體往後仰了仰:“你別擠我。”
顧修然笑了笑,單手攬住她的月要,往自己懷裡帶了帶,低頭在她脖子上聞了聞:“我餓,還沒吃晚飯。”
說著,鼻尖在她臉頰邊上輕輕蹭著,像是下一秒就能在她脖子上咬一口。
宋柔覺得癢,推了推他:“餓了就去吃飯。”
“對了,我剛才看見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鄰居了,橘園村的,就住在我外婆家隔壁,我晚飯在她工作的餐廳吃的面。”
顧修然像是沒聽見,沒接她的話茬,雙唇在她耳垂上磨蹭著,撥出的熱氣掃過她的耳尖,又癢又麻。
她躲了躲,繼續說道:“她家面味道不錯,我帶你去吃吧。”
顧修然淡淡地哦了一聲,似乎對什麼什麼面並不感興趣,他一心都在她身上,一會玩玩她的頭髮,一會聞聞她的耳後,還時不時在她耳邊吹氣。
“你耳朵又紅了耶。”
宋柔轉過身去,不想理他了:“收拾一下,吃好飯就該回家了。不然我怕我姐回家見不到我,會直接衝到政法大學找你要人。”
顧修然從後面抱著宋柔,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,聲音又柔又啞:“再讓我抱一會。”
不然一會到家,宋嵐準又把他關在她家門外。
白天的時候,他和她,工作的工作,學習的學習,都各自忙了一整天,這點獨處的時間很難得。
宋柔笑了笑:“顧修然,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,你竟然是這麼肉麻的一個人,你真的很粘人啊。”
顧修然抱著宋柔的手緊了緊,她的月要太細也太軟了,像是毫不費勁就能掐斷:他貼上她的耳朵:“我還能更粘一點。”
辦公室的窗戶上映出兩個人的影子,他緊緊抱著她,她揹著身縮在他寬大溫暖的懷裡,親密得像是一個人。
這樣的日子,他以前想都不敢想,得到了,又覺得不大真實,像是隨時都會失去,非得緊緊抱著她,吻著她,才覺得她是真實存在的,她是真的屬於他的。
宋柔微微動了動身體:“你是怎麼回事,怎麼突然這麼浪蕩,還能不能正經點了。”
顧修然:“我都已經正經了一整個白天了。”
他親了親她的耳垂,又用牙齒磨著咬著,把她弄疼了,他就高興了。
他喜歡看她紅著臉,又羞又氣地罵他:“顧修然,你弄疼我了。”
她根本不知道這句話會讓一個男人產生什麼樣的聯想。
他把她抱在辦公桌上,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。
她脫掉了羽絨服,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,身體曲線玲瓏有致。她的眼神永遠是溫柔的,藏著欲說還休的羞澀,飽滿的雙唇微張開一點縫隙。
他突然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了。
他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包煙,拿出一根,歪著頭點著。
宋柔不知道顧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