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。”
正說著,門被推開,一個高個子警官端著杯子推門進來,“那你們公司的安全問題可要好好做注意一下,清理衛生也不能用濃度那麼高的酸吧,把人手燒成那樣。”
韓若星一臉茫然,不明白他在講什麼。
坐在韓若星對面的警察也好奇,“什麼情況?”
“就周洵啊,我剛從他那邊過來,他按手印的時候,按不上,我一看那手,兩隻手,整個手心連同手指頭全是焦黑焦黑帶傷的。”
“我問他怎麼弄的,他說之前在公司清掃洗手間的時候,不小心把酸弄手上了,也不知道他們公司買的酸是有多濃,手都給燒碳化了,他也不吭聲,還在印泥上案,血漬呼啦的,不知道的,還以為咱刑訊逼供呢。”
另一個警察問,“那還能按手印嗎?”
“那怎麼按啊?就沒按啊,他那手,我看就算是好了,指紋也很難恢復,我讓同事帶他去錄虹膜和聲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