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”
韓烈掃了她一眼，“我只是談了個戀愛，不是瞎了。”
“你這回答別人一聽就知道你沒談戀過愛，你不知道有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？”
韓烈一頓，似乎是覺得她說的話有點道理，他盯著葉蓁看了一會兒，在葉蓁期待的目光下，緩緩道，“還是醜。”
葉蓁表情一僵，抬腳就去踩他，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，韓烈這回躲得非常及時，結果腳是躲過去了，衣領卻被葉蓁抓到了手裡。
她手勁兒很大，衣領被她收緊，一時間韓烈竟覺得有些呼吸不暢，他剛要抬手推他，葉蓁抬手用手背輕輕扶過他的臉頰。
她動作很慢，只是用指背似有若無的碰他，一股淡淡的清香，或許是精油，又或許是洗髮水的味道緩緩飄了過來，一時間韓烈只覺一股奇怪的感覺，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頭皮，背上的汗毛噌噌豎起，他被迫仰起脖子，不知為何緊張起來，喉結也跟著滑動了一下。
葉蓁離他很近，她沒化妝，面板細膩得幾乎看不到毛孔，眉毛沒修，天然生長帶帶著些英氣，琥珀色的瞳仁裡倒映出他的模樣，韓烈本該生氣的，但是此刻，他居然想的是：她的眼睛居然是琥珀色。
“好看嗎？”
葉蓁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耳中，韓烈下意識點頭。
葉蓁彎起眼睛，鬆開手在他小臉上拍了下，“真乖。”
韓烈回過神，有些懊惱，他攥緊手，揉著脖子，難得沒有再跟葉蓁鬥嘴。
車裡安靜了一會兒，韓烈半天沒說話，葉蓁便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鬧得有些過火了，便主動問他，“很疼嗎？我葉沒使那麼大勁兒啊。”
韓烈偏開頭，不搭理她。
葉蓁哄小孩兒似地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，“好了好了，我跟你道歉，原諒我吧。”
韓烈拍開她的手，咬牙道，“你說話就說話，別老動手動腳！”
葉蓁一愣，隨即笑了一聲，溫聲道，“我也不想，就是看見你就忍不住。”
韓烈抬眸看向她。
葉蓁繼續道，“你太像我小時候養的小德牧了，尤其是生氣的時候，每次我只要揉一揉它的腦袋，它就不生我氣了。”
韓烈忽然想把她她的嘴縫上。
葉蓁又說，“可它死的時候，我連最後一眼都沒見到，只看到了它的皮。”
韓烈頓時又不想縫了。
他岔開話題。
“之前車上跟你打電話的是誰？”
葉蓁抿唇，“算是我哥吧，只不過沒有血緣關係，他爸和我媽是重組家庭，我們倆還有個妹妹，跟小諾差不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