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書說,“看情節,普通持械鬥毆,三年以下,情節嚴重的,三到十年不等,”說完頓了頓又補充道,“找個好點的律師,努努力,可以頂格判。”
眾人……
顧慶海鐵青著臉道,“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!”
顧景琰淡淡掃了他一眼,“二叔想多了,我助理在給公司員工普法。”
說罷看向眾人,“三年以下,還是十年以下,選一個吧,速戰速決。”
眾人……
兩個都不想選可不可以?
他們帶著器械,其實也沒打算動手,就是想著威懾對方以下,誰特麼知道被威懾的一方居然是公司另一個總裁?
這誰敢動手?
顧景琰已經脫掉西裝,挽起袖子,“一起來,還是一個一個上?”
眾人……
江盛的少東家,誰給碰啊,鬧呢?
保安隊長一看這架勢,轉而勸顧慶海,“海總,我覺得吧,一家人還是以和為貴,有矛盾咱商量著來,不至於動手,多傷感情啊。”
顧慶海臉黑了下來,“我叫你來是讓你來和稀泥的?把人給我留下!”
保安隊長表情訕訕,顧慶海是老闆,顧景琰也是老闆,哪個也不是他們這些打工人能得罪起的。
他不敢動手,也不讓步,就堵在門口這麼僵持著。
沒幾分鐘,外面傳來汽車引擎聲。
沒一會兒,一陣腳步聲靠近,隨後傳來一道聲音,“打擾下,我們是洪泉路派出所的民警,剛剛我們接到一起群眾舉報,稱,涉嫌芙蓉齋案件的嫌疑人顧景陽藏匿在這裡,是我們想找顧景陽女士瞭解下情況,”說完頓了一下,環視一週,“請問哪位是顧景陽女士?”
顧景陽徹底慌了神,她也沒想到顧景琰會直接報警。
到了警局,她還能好得了嗎?
顧景陽白著臉就想溜,顧景琰抓住她的手腕,將她扯到跟前,“她就是。”
民警打量了顧景陽一番,淡淡道,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,”
顧慶海擋到跟前,“警察同志,案子沒有定性,我侄女算不上嫌疑人,我已經安排了律師,有問題你們可以同律師講。”
兩位民警相互看了眼,一人道,“我們只是想了解下情況。”
“我說了,有律師會配合你們,”說罷掃了眼顧景琰,“我覺得現在你們最該管的,應該是私闖民宅的事兒。我家大門好端端被人推倒,我是不是得要個說法?”
大門被推倒的情況,兩位民警進來的時候自然也看見了。
一人問,“誰推倒的?”
顧慶海沒說話,但視線所指的方向已經非常明顯了。
警察正想問話,門口又傳來一陣車鳴聲,一輛小卡車停在門口,上面下來幾個工人,陸陸續續往下抬東西。
民警走出去,問道,“幹嘛你們?”
為首的一個人師傅道,“裝大門啊,不是你們訂的貨嗎?”
林書道,“同志,我老闆是看他二叔家裡的門多年沒換,特意過來給他換一扇門,絕不是私闖民宅,誰傢俬闖民宅還主動給人裝門啊?”???
顧慶海嘴角抽了抽,“誰帶著保鏢來給人換門?”
林書道,“這不是顯得鄭重嗎?倒是您,叫這麼多人帶著棍棒過來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持械毆鬥呢。”
警察這才發現那幾個人背後藏著的器械,頓時臉色就變了。
保安隊長心中罵娘,咳了一聲,乾笑道,“都是自己人,說什麼鬥毆,我們也是過來幫忙給海總換門的,這還不是怕工具不夠用,隨便帶了點嗎?”
說著招呼道,“兄弟們,走,去給師傅們搭把手。”
於是一行人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