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節(2 / 3)

她掙扎著收回手,繼而摟住他頸子,吻了吻他唇角,“我喜歡你。”

“我也是。”他回吻她。

“而且,越來越喜歡了。”她一本正經地問他,“這可怎麼辦啊?”

他心裡甜絲絲的,“這話說的,好像我就不是一樣。”

她笑了,開心得像個孩子。

他的親吻落下去,輕柔的,輾轉的吻住她,手在同時自有主張地滑進她衣襬。慢慢的,呼吸變得灼熱,手勢透著需索之意。

“想起這事兒來了?”她問。這些日子,他們兩個到了晚間,都沒這種興致,相擁著說話到入睡的時候居多。

“我什麼時候忘了?”董飛卿語聲裡有笑意,調侃她,“覺著我冷落你了?”

“嗯。”她故意道,“你今晚要是再裝清心寡慾,我打算著去喝點兒小酒,回來再給你唱一出霸王硬上弓。”

董飛卿低低地笑出來,手下一刻不停,讓彼此親密無間,“不早說。這樣算算,我虧了。”

她笑著纏上他,略低了頭,蜻蜓點水似的吻著他頸部,隨即,舌尖柔柔地,一下一下地觸碰著他的喉結。

他周身都燥熱起來,卻不急切,沉身,緩緩地深埋進去,輕緩剋制地索取。

很少見的,一次一次的,他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。

她也不數落他,親吻落到他鎖骨下方,再往下,吮咬,啃齧。

他身體的火再也不能受意識控制,將她身形完全撐開,把住膝彎,大起大落。

將至中秋的緣故,書院又是十六開課,是以,十四、十五兩日,在書院供職的人都得了兩日假。

十四當天,董飛卿、蔣徽在書房寫字作畫、挑選舊作,備好幾份要送到程府、唐府、黎王府、方默、沈安、邱老闆各處的字畫之餘,又一起帶上郭媽媽和友安,去庫房認真挑選了幾色禮品。

庫房裡,他存的很拿得出手的物件兒其實很多,蔣徽一面挑選禮物一面嘀咕:“怪不得你多窮都不著急——隨便變賣三兩件,省著點兒花的話,一兩年都不用愁了。”

董飛卿哈哈地笑。

友安和郭媽媽則是啼笑皆非,前者在想:當家的好不容易忘了當東西這茬兒了,當家主母又撿起來了。這倆人,也是絕了。

選好禮物,蔣徽又親手做了些月餅,到了下午,讓劉全、友安分別把月餅、物件兒和字畫一起帶上,送到各家。

忙完這些,她又想到書辦楚棠是離家在外,獨自在京城過中秋——這是問過葉先生得知的,便又做了一匣子口味不同的月餅,喚郭媽媽去送給楚棠。

凝香閣那邊,她也命小廝送去了月餅和賞錢。

沒多久,程府、唐府、黎王府的回禮到了,林林總總好多東西,並且,程詢、程愷之喚程祿傳話:十六晚間要過來吃飯。

繼而是方默、沈安、邱家的回禮,或是京城現今時興的擺件兒,或是品相一流的古董。

隨後,郭媽媽帶回了兩壇桂花釀,笑道:“我去的時候,楚先生正要讓書童給您送來呢,是她親手釀的。我想著,還是別讓先生身邊的人來回跑的好,就主動攬了這差事。”凡是在書院當差的人,只要不是職位太低,尋常人大多會尊敬地喚一聲“先生”。

“楚先生還會釀酒啊?”蔣徽很高興,“一罈存起來就好,餘下的一罈,這兩日就嚐嚐味道。”

郭媽媽笑著說好。

當晚的飯桌上,自然有一壺溫得恰到好處的桂花釀。

酒液綿甜爽口,蔣徽很喜歡。

董飛卿知道酒的來處後,便高高興興地陪著她。她在喝酒這方面,是有些酒量的,只是沒癮,不會多喝,大多數時候,與其說是拿捏著分寸喝酒,不如說是一口一口細細地品鑑美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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