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邊。”問這一句,是想著女兒家的心思誰也說不準,萬一佩儀不計較這些只看重門第,她豈不是好心做了壞事。
“多謝母親。”江佩儀起身行禮,是由衷地感激。
“跟我還客氣什麼?”大夫人拍拍身側,“坐過來說說話。”
江佩儀稱是,走到大炕前,挨著大夫人坐下。
大夫人想了想,“炤寧那孩子,京城子弟裡面,喜歡她的可不少。這種人日後就都不需考慮了。”
江佩儀小聲道:“喜歡炤寧的多,不喜炤寧的人也不少……母親,後者也不好吧?”若是有個人動輒在她面前數落炤寧的不是,她可忍受不了。
大夫人聞言笑道,“是啊,喜歡她的不能嫁,不喜她的更不能嫁。”她眼神柔和地看著江佩儀,這孩子最叫人欣賞的便是這份善良大度。想起昨日聽的幾句閒話,她又道:“閒來與人說說笑笑固然是好,可是別人說什麼,你也別放在心裡。”
江佩儀一聽便知指的是週二小姐,認真點頭,“母親放心,各人有各人的路,我多看看別人的言行,日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便有數了。”
大夫人滿意地頷首一笑,“你能這樣想,再好不過。”
說話間,丫鬟來稟:燕王府派人給四小姐送來了很多禮物。
大夫人與江佩儀相視一笑。
這時候,炤寧正坐在桌前摸骨牌,聽紅蘺說了,笑道:“你們看著收到小庫房裡吧。”
紅蘺卻道:“有幾個小手爐,樣式特別精緻。您不是正愁沒好看的麼?拿來用吧?”
炤寧點了點頭,“你說好的物件兒,自然差不了。拿來吧。”腳動了動,想起靴子的事,“針線房還沒給我做好新鞋麼?買的這幾雙不好,要換。”
“怎麼也要過幾日。”紅蘺問道,“怎麼穿著不合腳?”
“沒。不喜歡這種花哨累贅的樣式。”
“唉,可不就是。”紅蘺拍拍額頭,“您是打小就穿不了樣式累贅的衣物鞋襪,動輒丟三落四,我竟忘了。可也沒法子,今年時興這種樣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