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,俯首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哈”蕭祁墨登時?喘出?一口粗氣。
屋內似乎安靜了不少,除了他?緩慢平穩的喘息以外,並無其他?任何聲音,二人異常的靜謐。
感覺到他?氣息的平復,卜幼瑩鬆了嘴,抬首與他?四目相?對。
藉著微弱的燭光,她看到他?眸底的薄霧散去,瞳仁逐漸清明?。
於是扁嘴撒嬌,軟聲細語:“手好酸”
他?驀地?輕笑一聲,沒說什麼,下頜稍揚吻了吻她的額心?。
隨後起身,從桌上拿來一方帕子和一壺涼水,再返回來坐在床邊,用涼水沾溼帕子後,將她的手細細擦拭乾淨。
卜幼瑩本是羞於去看的,但抵不住心?裡好奇,還是抬眸瞄了幾眼。
好像跟上次她的不太一樣?。
除了顏色以外,質感也不太一樣?。
上次祁墨將他?的手指間給她看時?,她記得很清楚,是透明?的,男女之間竟連這個也不一樣?嗎?
“在想什麼?”他?突然?出?聲問道。
她回過神,搖了搖頭,不好意思跟他?說自己?在想什麼。
但他?也沒再繼續追問,只舉起手中的茶壺,問她:“要喝嗎?”
她連忙點頭。
這一晚下來從淨室到臥房,她消耗的體力實在太多,再不喝水都要渴死了。
於是蕭祁墨將茶壺舉到她面前,她仰首張唇,一注水流便從壺嘴淌了下來,精準落入她口中。
不過她喝得慢,閉嘴吞嚥時?難免有?水從嘴角流下去,蕭祁墨也不著急給她擦拭。
待她喝完,他?將手收回,茶壺卻仍在手裡端著。隨後身子前傾,將她流淌至月匈前的水流舔舐乾淨。
溼滑的舌頭讓卜幼瑩不禁瑟縮了一下,開口便是:“祁墨,我真的累了”
她的警惕惹得對方輕笑出?聲。
他?雖不至饜足,但也有?幾分?飽飫,足夠自己?暫時?放過她了
於是沉聲回道:“我沒想做什麼,阿瑩放心?。”
說完,又將茶壺再次舉至她面前,張了張唇:“再喝一口。”
她搖頭:“我喝飽了。”
“不是讓你喝。”他?唇角微勾,傾身靠近,在她耳旁低語:“是讓你餵我喝。”
她微微一怔,不經逗的耳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攀上紅暈。
但她並未拒絕,旋即將壺嘴對準自己?,含了滿滿一大口水,然?後俯首貼上他?的唇,將此全部渡給了他?。
又有?絲絲水流從二人唇角淌了下來。
卜幼瑩怕他?再來那套,渡完水便趕緊用手背抹了一把,而後看著他?喉結滾動,將那口水盡數吞下。
“不覺得髒嗎?”她突然?問。
蕭祁墨笑了笑:“阿瑩都喂完了才問這個問題,不覺得已經晚了麼?”
她張了張口,又一時?語塞。
許是自己?語噎的模樣?逗樂了他?,只聽他?發出?一聲低笑,然?後朝自己?緩慢靠近。
燭光越漸昏暗,她感受到他?輕柔的呼吸,與自己?交織在一起。那雙幽深的眸子,更?是直勾勾纏著她的視線。
“我不覺得髒。”
說完,他?淺淺勾唇,又輕聲補充:“阿瑩的水,都很甜。”
蕭祁墨的一語雙關成功讓她紅了臉, 旋即轉身將衾被一蓋,不?再理會他。
他笑了笑,將帕子和茶壺放好後也上了床, 自身後擁著她入眠。
夜色濃重, 不知不覺已來到後半夜。
折騰了幾次的卜幼瑩早就累得四肢棉軟無力, 眼?皮閉上還沒一會兒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