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臂冷哼了一聲,臉偏向一側。
蕭祁墨則站在中間?淺笑,並未言語。
倒是蕭芸沐,舉起自己捧著的一碗湯藥,笑道:“我來給?姐姐送藥,是御醫新熬製出來的。”
她剛說完,蕭祁墨便上前一步攬過卜幼瑩的肩,一同往裡走:“阿瑩昨日才?剛說完,他們?今日便研製了新藥出來,看來老天是站在阿瑩這邊的。”
“說話就說話。”蕭祁頌上前扒開他的手臂,不客氣道:“別動手動腳的。”
對方嗤笑了聲:“我攬我未來的妻子,與你有?何關係?”
“你”
“咳咳咳”為?避免二人吵起來,卜幼瑩急忙咳嗽了幾?聲。
“姐姐你趕緊把藥喝了吧。”熱氣騰騰的湯藥被蕭芸沐端到她面前,“御醫說這藥能減輕風寒之症,你喝了喉嚨能好受些,不過血”
話音未落,蕭芸沐的袖角倏忽被人扯了一下。
她不解地抬眸看向自家大哥。
後者仍舊眉眼含笑,接過她手中的湯藥,開口道:“阿芸,你不是說要?來找邢遇玩嗎?他在屋頂上,讓未央送你上去吧,小心著些,別摔了。”
說完,又偏首囑咐未央:“看好公主,別讓她摔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一聽到要?去找邢遇,蕭芸沐立刻便被轉移了注意力,喜笑顏開地轉身欲走。
可方邁出一步,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,轉身扯了扯蕭祁頌的衣襬,細聲道:“二哥,你同我一起出去吧,別打擾大哥和姐姐了。”
“嘖。”蕭祁頌立馬瞪了她一眼,“你又皮癢了是不是?玩你的去。”
“”小公主撅起唇,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,旋即轉身走了。
未央也跟在後面離開了寢殿。
殿內現下只剩他們?三人。
為?防他們?再因為?喂藥一事又爭執起來,卜幼瑩直接從蕭祁墨手裡把湯藥接了過去,坐到桌前自己喝。
蕭祁頌冷睨了對方一眼,坐在了她左邊。
後者自然坐去了她右邊。
一左一右坐著兩尊冰冷僵硬的大佛,讓她感到極不自在,可偏偏趕誰走都不是,只能一言不發?地埋頭喝藥。
“阿瑩,這藥燙,你慢點喝。”說著,蕭祁墨便伸手遞去一方手帕,欲替她擦嘴。
可途中卻被某人粗暴地奪了去。
蕭祁頌展開帕子,視線落在上面的刺繡上。
唇邊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,故意揶揄道:“看起來像是女子的手帕啊,兄長?莫不是偷偷尋歡去了吧?”
聞言,卜幼瑩抬眸瞄了一眼。
素白的手帕一角,的確繡有?一束並蒂蓮,且繡工了得?,一看就不是出自於她手。
可怎麼覺得?這繡法有?點眼熟呢?
一旁的蕭祁墨也彎唇含笑,幽深的瞳仁裡毫不掩飾地露出一絲嘲弄,漫不經心道:“哦,的確是女子的手帕,不過是伯母給?我的。”
二人皆是一愣,她轉頭看向他:“我阿孃何時給?你的?咳咳我怎的不知??”
他解釋道:“那日我去相府接邢遇,伯母說她很後悔回門?那日與你爭執,便給?了我這方手帕,說等你消氣了再給?你,但是後來發?生了太?多事,我便將此事忘了。抱歉,阿瑩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沒關係,只是一方帕子而已。”說完,便從蕭祁頌手中將帕子拿過來,置於眼前仔細端詳。
指尖緩緩撫過上面的並蒂蓮,開口感嘆:“我就說這繡工怎麼如此眼熟呢,不愧是阿孃繡的,就是好看。”
“是啊。”蕭祁墨略微傾身,與她一同欣賞上面的刺繡,“伯母說,她繡這並蒂蓮是希望我們?將來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