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刮掉。”
“放肆,孤看誰敢?”殷子受怒瞪群臣,他甚至轉過身,直接來到女媧聖母像前,抱住了她。
一干老臣差點沒被嚇死,有好幾位都氣的當場吐血,殷子受視若無睹。
“女媧,孤要娶你,你敢不答應?”殷子受趾高氣昂的對著女媧像斥問。
不周山。
自共工撞倒周山之後,此處失了此前巍峨,顯得尤為破敗,已不成天柱之山,故稱不周山。
假女媧的道場倒是未變,她依舊在不周山中段構建了一處空間於此閉關,並未前往混沌。
當其聽聞聖母廟中有汙穢之言之時,睜開雙眼,暴怒。
運聖法感知了一番,更是怒不可遏,定要給這大逆不道的商王一個教訓。
身為聖母她不宜動手,思索了一番,她喚出葫蘆所化招妖幡,將軒轅墳三妖招到面前。
“我等拜見娘娘。”
“嗯,本座給予爾等一項任務。”
“娘娘示下,我等萬死不辭。”
“嗯,本座見那商王奢靡享樂,當不得人王之位……”
一番交待,三妖躬身領命,消失不見。
離開不周山的三妖直接前往朝歌城中,蟄伏暗中觀察起來,以待時機。
與此同時。
崑崙,一人一豹拜入了闡教門下。
原本元始是不想收的,可不知怎的,他的身軀意識想法通通不受控制一般,竟收下了這一人一豹。
此人名喚姜尚,豹子名喚申公豹,皆為飛熊之相。
姜尚學藝數十載無所成,被控制的元始以無緣仙緣,貴在凡塵的說辭將其喚下山去。
姜尚有自知,很是配合的離開了崑崙闡教,他一路跋涉,來到了朝歌城外小鎮找到了兒時玩伴。
玩伴對其甚好,不僅給其住處,更是供其吃穿。
久而久之的姜尚自己都不好意思,他開始前往朝歌城中做起了生意。
可其不善言談,舉止古怪,哪能做的了什麼生意,自然蕭條。
玩伴亦是無奈,只得另想它法。
忽的,他想起姜尚乃是上山學的道法,並問姜尚可精通。
姜尚搖頭苦笑,“說來慚愧,我自崑崙學藝數十載,屢不碰仙,成不了道。”
“那治病卜算總會吧?”
“卜算前程吉凶倒是會些。”
“好,那就開個卦攤。”
很快,姜尚的卦攤在朝歌城中開起,你別說,雖然他不善言談,舉止怪異,但確實算得準,生意也越來越好。
一天,其玩伴又找到了他,旁邊還跟著一位胖墩墩的女子,姜尚疑惑。
“你這是?”
“我見老友,年歲已高,家室不成,身邊也沒個招呼的手腳,便成你一門親事。”
“此女善力吃苦,乃持家好手,正好與你搭配。”
“哎呀,這……”
“別這,哎呀了,此事就落定了,我看下個月初五就不錯,此事交給我,你就放上一百個心。”
言罷,玩伴哈哈大笑著離去。
於此,姜尚便有了他那糟糠之妻,此後爭吵不斷。
起初是勤儉持家不假,可隨著時間推移,她原形畢露,變得好吃懶做起來,本就肥嘟嘟的身子變得更加臃腫起來。
而且三天兩頭與姜尚爭吵,日子真就沒法過了。
玩伴也不知為何如此,只能拉勸,他個外人也不好插手。
如此又過了三四年。
這天,姜尚跟往常一般出卦攤,卻是突然感知到了三道妖氣,追趕而出。
城中軒轅三妖正愜意無比的逛著大街,忽的,手持符籙的姜尚追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