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皇上卻嫌棄太子,皇后又得罪了太后,如今趙弼還是個斷袖,哈哈哈,這天下,很快就是本宮兒子的了。”
“娘娘,您忘了,咱們殿下已在東北掌權,永王受了傷,病了,殿下傳信來,永王就剩一口氣了。”
德妃聽罷,又得意的笑起來,“去,告訴咱們在朝中的大臣,明日請奏將趙弼貶為庶人,皇室怎麼可以有斷袖?”
“是,奴婢這便去辦。”
德妃看到了除掉趙弼的大好時機,她沒有愚蠢的去明德帝面前直說,而是採用朝堂引動後宮的戰術。
而皇后,自然也不會什麼都不做,她身為皇后,自然不比德妃,關於宮闈之事,有管轄權,她立刻去見明德帝。
“皇上,老四之事,您還得妥善處理,畢竟皇家顏面不容有失。”
明德帝冷哼一聲,“皇后,你是國母,母儀天下,怎聽信坊間謠傳?一點判斷力都沒有,人云亦云?”
皇后沒想到明德帝竟如此相信趙弼,心知不好,立刻跪下,“臣妾知罪,不該聽信傳言喪失判斷力。”
明德帝冷漠的看著她,生了大氣,“起來吧,朕還有國事要處理,皇后請回。”
皇后意識到失策,站起來,又屈膝行禮後退出了泰和殿,走出泰和殿後,白悅見她臉色不好,擔憂的問:“娘娘,皇上如何說?”
“皇上說本宮人云亦云。”她寒聲回道,氣得雙手握成拳,咬緊牙關,生怕自己失控。
白悅一凜,“皇上怎如此說娘娘,未免太不將娘娘的辛苦放在心裡了。”
皇后冷笑,“他逼本宮站隊,卻又覺得本宮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,如今太后離宮,他自然不會再將本宮看在眼裡。”
白悅聞言,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安慰。
後宮中,但凡有野心的,都會有所動作,但有一人與他人不同,那就是郝書眉,她不求做下一個太后,不求權傾後宮,她只要趙弼。
然而她聽到了什麼?趙弼是斷袖?
女人,發起怒來,不亞於五雷轟頂。
郝書眉連夜出宮,直奔四皇子府,以前她也來過,趙弼的心腹都認識她,很自然的放行了。
當她看到蓁七重的時候,大笑三聲,轉身就走。
事情發展得太快,趙弼留在京城的心腹飛鴿傳書向趙弼要對應之策,遠在楚地的趙弼,並未見到衛廷司,他被告知衛廷司正在養傷,任何人不見。
大權未到手,卻又後院失火,雖然明德帝沒有任何反應,也表明了相信他,不相信傳言,但競爭者太多,他不敢賭。
於是,他連夜秘密回京。
在他回到京城之前,消失多時的衛廷司終於露面。
“你去哪裡了?”趙淑有些沒好氣的問。
他將一把火繩槍放在趙淑面前,然後將她拉入懷裡,“去辦大事去了。”
趙淑看到火繩槍的那一刻,皺起了眉頭,她掙脫開他的懷抱,拿起桌上的火繩槍,“是從東瀛傳來的?”
“恩,不過此物並不是東瀛產物,而是從遙遠的大洋彼岸漂洋過海而來,還有一種火炮,叫弗朗機炮,景王有這種東西。”
趙淑知道弗朗機,在中國歷史上,大約是明嘉靖元年,西拔牙人將火繩槍傳入日本,從此日本結束冷兵器時代,而嘉靖三年,明朝廷得到西班牙、葡萄牙新式火炮的製法,並用於戰爭。
到了萬曆年間,弗朗機炮已有多種品種,連發、小型、輕型等,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。
如此時間對比,如今的大庸確實要落後於中國歷史三個朝代文明,還停留在安史之亂前的文明階段。
不過,既能發現如此先進的武器,自然不能拒之門外。
只是前世,她並未聽到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