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知識水平。
順便問問自己的評估員到底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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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蓋利德。”
克雷頓再次來到聖梅隆教區的總治安署。
今天已經是週日了,大廳裡的人很多,他必須扯著嗓子說話才能讓接待員聽見。
仔細一想,那個記不清的評估員根本沒有說明天要幾點到普利策家族宅邸。
這讓他怎麼應邀?
蓋利德是他唯一認識的長老會成員,所以他就來詢問情況了。
接待員指了指樓上:“蓋利德先生今天也在檔案室值班。”
克雷頓上樓,在檔案室裡看到了一臉疲憊的蓋利德。
“宴會當然是晚上七點開始,不過因為我們是特殊性質,你早一點到也無所謂。”
聽到他的疑問後,蓋利德露出一個“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”的表情。
“白天我們要上班啊,有些新生兒做的還是那種請假會被開除的工作,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工作日也可以無所事事!”
克雷頓後退了一步,儘管他沒有那麼閒,一直有在抽空工作,但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反駁的時機。
好在蓋利德很快平復下來:“抱歉,但今天狀態不好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今天我不該在這裡工作,我的搭檔臨時請假,所以我才替她頂班。”
如果不是瑪麗·艾塔的私人原因,他在週末也是可以去釣魚的。
“長老會有秘密行動?”克雷頓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。
“不,我的搭檔只是個普通人。”
“你不擔心在平時的工作中暴露嗎?”
“不會的,她很樂意這麼做。”
不是說“已經知道了”,而是“很樂意這麼做”。
克雷頓開始揣測對方的工作內容了。
“他”和“她”在多恩語中是不同的詞,他覺得那說不定是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女人,畢竟治安官需要經常和人身體接觸來制服罪犯,這對女士來說既不體面也難以勝任。
如果不是有特別的興趣,應該不會有女人加入治安官。
這樣的人還真是罕見。
克雷頓想了想,突然記起瑪麗·艾塔好像也是治安官,於是想要詢問。
然而蓋利德先開口了,語氣意味深長:“對了,她請假的理由是訂婚,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。”
一旦結婚,瑪麗·艾塔或許就沒那麼多精力來調查克雷頓了。
克雷頓沒能理解這一點,他只覺得最近遇到的人越來越不會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