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婷江,你發什麼呆,也太蠢了,我們該走囉。」夜藍拉著她的手臂離開。
「啊啊!不用拉我啦,我自己有腳,放開我。」夏婷江甩開他的手,直直的往校門口走,好多好多事情在她的腦中亂亂繞,好煩。
「你怎麼了,難到這些事讓你很難接受嗎?還是,另有隱情呢?」夜藍似乎能看破她的想法般,銳利的眼神想要刺穿她。
「我才沒有呢,誰有辦法突然接受自己老師是記錄者啊,笨蛋。」夏婷江撇開頭。
「也是,看來是我多慮,今天回家就慢慢走吧,反正珍也死了,沒有什麼好注意的。」夜藍點點頭,不在追問。
「耶~太好啦,終於不用每天都被你盯著回家了,自由囉,除掉那個珍可真好欸~」夏婷江開心的轉一圈。
「你也太過單純,就算如此,我保護你的義務還是存在著,就算不是在你背後盯,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,你應該清楚明白的,我可是鍊金術師。」夜藍壞心笑著說道。
「咦!?為什麼啊!!不公平啊!」夏婷江雖然大聲嚷嚷著不公平,內心卻微微甜蜜,一時之間,她也不能明白這代表什麼。
「可沒有不公平給你選,只有一條路給你走,任命吧。」夜藍輕笑道。
「霸道!粗蠻!無恥!」夏婷江怒斥罵著,這個男人到底還要在她家白吃白喝多久啊!?
夜藍快步走向前:「多多指教了,銀白少女~」語氣充滿調侃,至少還不到離別之時,到之後如果遇上了米斯特爾可能就不能這樣輕鬆的談天說地,每天胡鬧到隔天了。
他也暗歎遇見的晚,夏婷江比想像中的有趣許多。
「才不多多指教,算了,和你也說不通,以前人的腦袋真是難以理解呢~」夏婷江嘆了口氣,聳聳肩,這次選擇反擊,調侃回去。
「依我看,現代人的腦袋裡,就屬你最詭異吧,我看嚴茵茵、楊懷芹還有焛書凡他們都正常的很呢,是你才有問題吧?」夜藍不在乎的反問道。
「你!啊啊啊!氣死我了,我要先回去了,別和我說話,跟你說話我就是白痴!」夏婷江氣沖沖的離開。
夜藍聳聳肩,真是難以伺候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