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，哪裡跑！”
說著，回頭一指馬樓的屍首：“然後，那人就死了。”
然後，低頭看向寒山的腳邊：“還有一具屍體，正被你踩著呢。”
寒山退後了一步。
臉色陡然一僵。
這一灘水……
這個味道……
“哦，這個人被高人化成了灰。”
“我見高人走了，怕他死而復生，就尿了一泡，算是毀屍滅跡。”
“他必不可能再復活。”
陸沉一本正經的解釋道。
寒山嘴角抽了抽。
都成灰了。
還怎麼復活？
尿尿就尿尿，這理由讓你找的……
誒？
這少年郎，居然是聚氣境？
寒山眼前一亮。
如同發現了寶貝一般。
仔細打量起了陸沉。
嘶…年紀輕輕，就有如此境界。
莫非……
想著，他情不自禁的上前，抬手按住了陸沉的肩膀。
“……”
陸沉連忙後撤一步。
看向寒山的目光變得警惕了起來。
靠！
這老登…不能是個gay吧？
“年輕人，不必慌張，老朽只是一時興起，測一測你的資質罷了。”
寒山看向陸沉的目光中，閃爍著精光。
雖然只是一剎那，但他已經探查出了，陸沉是天等資質！
好苗子，好苗子啊！
不可多得！
做親傳弟子，都綽綽有餘。
陸沉一臉不相信。
心中的警惕絲毫沒有減少。
而且他從寒山的眼神中，讀出了一絲變態的味道。
越來越懷疑，眼前老登的取向有問題。
有大問題！
“別怕，這的確是測試資質的方法。”
姜月寒在一旁解釋道：“資質與境界不同，光憑肉眼和感知難以觀摩。照景境之後，可用觸碰的方式，探查到對方資質的深淺。”
寒山聞言，好奇的打量起了姜月寒。
這小丫頭，懂得倒是不少。
可她怎麼才淬體境一段？
莫非，也是資質出奇的天驕。
只是疏於修煉？
“小姑娘，老朽也為你檢測一下資質如何？”
寒山看著姜月寒問道。
“多謝寒山長老，我就不必了。”
姜月寒心中苦笑，臉上卻做不出什麼表情，依舊冷漠待人。
“你就不好奇，你的資質？”
寒山捋了捋鬍鬚，氣定神閒的問道。
聽見這話，陸沉看了姜月寒一眼，心情頓時複雜到了極點。
只聽見姜月寒淡然道：“我知道我的資質是黃等，所以不用麻煩寒山長老。”
寒山一愣。
沒想到，這姑娘是黃等，最差的資質。
還以為，也是一位天驕呢。
可惜，實在是可惜！
不過也是，世間天驕本就罕見。
華清宗近百年來，也不曾收到天等資質的弟子。
能遇見這少年一人，已經是何其幸運。
做人不能太過於貪心。
“少年郎，你可曾拜入宗門？”
寒山沒再管姜月寒，而是笑吟吟的看向陸沉問道。
陸沉心事重重，沒能聽見寒山的話語。
“陸沉，寒山長老問你，有沒有拜入宗門呢。”
姜月寒悄聲提醒了一句。
心想，機會這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