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因為房間太過安靜,還是玉可顏看戚湛鬱吃下藥臉色有所好轉鬆下了心。竟然暈在床邊,要不是莊語看著那蹲在床邊小人沒了動靜,都不知道玉可顏暈了過去。
“快快將玉姑娘扶進房裡!”秋風指揮道。
莊語瞪著大眼指了指自己道:“我?!”
“都什麼時候了,莊掌門還要顧及什麼男女有別!”秋風道。
莊語無語十分“紳士”扶起,到了門口就將人交給了小琳身上。不是莊語對男女有別之事十分注意,他是怕,床上那位不高興!
“她怎麼樣?”莊語問道。
秋風為玉可顏把脈,卻是看不出玉可顏因何,只是看個表面。
“無礙。”秋風搖著頭,道。
“無礙?那你怎麼愁眉苦臉的?”莊語不解問道。
“玉姑娘雖說受了些皮肉傷,可是...”秋風皺眉停下要說的話。
莊語是第一次看見秋風有這樣的表情,忽然想到如果玉可顏出來什麼事,他可不能保證戚湛鬱他能做出什麼來!
“可是什麼?你倒是說?”莊語語氣急迫問道。
秋風又扶上玉可顏的手,語氣清冷道:“莊掌門,你先去看看戚公子,看看藥效怎麼樣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莊語想都沒想便出了門,道。
這時小琳打水來了,看著一副愁悶的秋風,輕聲問道:“公子?可是,可顏的傷出了問題?”
秋風放下手來,回身看一眼來者,發現是小琳慢慢松下眉眼,道:“不是。”
“那...”小琳扶上秋風的手,關心道。
“你別擔心,玉姑娘休息一下就好了,我先去查查。”說完秋風拍了拍小琳的小手,便離開了。
小琳目送秋風離開,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秋風露出這樣情緒,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無力感。
秋風去看過戚湛鬱,見他慢慢在好轉,便交代莊語照顧好戚湛鬱。之後他就一人回了房間,將自己帶來的醫書研究一遍又一遍。
在以前他就給玉可顏治過病,那時玉可顏脈象還算正常,雖然有一點不同,那時的秋風沒有想那麼多,只是認為自己想多了。
這是這次不同,因為他摸到的脈象是死人的脈象,可是探了探了玉可顏的鼻息,她是有氣息的。
而且她身上除了皮肉傷既然沒有再受其他的傷,處處都讓秋風生了疑。
在他翻閱書籍時,看到有一種症狀和玉可顏現如今症狀相同。
“玉姑娘被人奪舍了!”秋風合上書大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