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斌思也不著急,慢慢悠悠轉著,想要這老狐狸開口,得好好磨磨性子。
太監亦步亦趨跟在宋斌思身後,已經是一身冷汗了,太監輕撫了撫額頭上的汗水,心道:‘聽著剛剛四皇子的意思,好像也是,自己跟在皇上身邊許久。今後呢?自是得謀一個好主子,才能以保住在皇宮這一襲之位。’
眼看著走到一處隱蔽之處,太監跪在宋斌思眼前道:“四皇子,老奴有事要說。”
宋斌思嘴角一勾,心道:‘這老狐狸,還是按捺不住了。’
“這是怎麼了?”宋斌思作勢道。
“都是老奴一時聽信下人的胡言亂語,將、將那司徒姑娘的事,告訴了皇上,是奴才該死!”太監試著扇了自己幾巴掌,道。
宋斌思看著跪下的人臉一下就紅了幾分,想必這下手之重,宋斌思眼中閃過那一絲灰暗,道:“父皇如何?”
“皇、皇上想除去司徒姑娘!是老奴該死!求四皇子看在此事上饒老奴一命!”太監磕了幾次頭,道。
宋斌思暗暗笑著,眼中都是怒火,心道:父皇還是想將我,牢牢把握在他計劃裡!
“告訴我,當年麗妃究竟是怎麼死的?”宋斌思緊握這雙手,道。
“是、是皇上下命處死的。”太監抖著身子道。
“呵!真是本王的好父皇!”宋斌思冷笑道。
麗妃是四皇子的親身母親,在他出生的時候,麗妃就離世了,他就由皇上親自教育,那時宋斌思以為是父皇虧欠母親。
衛鬱跟自己說這件事時,他都不相信,直到衛鬱找到當年服侍母親的丫鬟才知道緣由。
皇上將宋斌思帶在身邊親自調教,其實就是因為麗妃母家本就小官,翻不起什麼浪來,倒是一個好的棋子,可以將朝中其他大家制衡住。
宋斌思放了太監,一人慢步走出皇宮。
衛候府,
昨晚,阮顏顏她是知道衛鬱為什麼這幾天沒有碰自己來,原來是因為自己身體,但是昨晚經過自己那麼頑皮後。
衛鬱都沒有做最後一步,而是費了阮顏顏那雙纖纖細手了,還有就是那個舞裙,而被衛鬱給撕壞了。
“月荷,侯爺呢?”阮顏顏撫開帷簾,道。
“侯爺在書房。”月荷道。
“嗯,先洗漱吧。”阮顏顏起身道。
月荷伺候阮顏顏起身,梳洗。
“是不是明日就是侯爺的生日?”阮顏顏道。
“嗯。”月荷,道。
“走,出去逛逛。”阮顏顏道。
“出府?”月荷不解道。
“挑禮物呀!”阮顏顏道。
“那紅裙不是嗎?”月荷紅著臉,道。
阮顏顏也被月荷看的臉也一紅,道:“好了好快去準備了。”
月荷點了點頭,去準備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