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衛鬱慢慢笑了,拿著筆從身後擁住她,將筆塞到她的手裡,大手包裹著小手。
“好。”
姿勢親密無間,氣氛曖昧纏綿。
他握著她的手,從名字開始寫起,阮顏顏全神貫注,但身後的男人卻度秒如年,萬分煎熬。
美人在懷,若是不做些什麼,怎還算是男人,更何況懷中之人正是心上人。
“夫君,我還沒有寫過這樣的字型。”阮顏顏專心臨摹,道。
一般女子都喜歡秀雅的字,可她卻偏喜歡這種霸道凌厲的字。
“你在寫一會。”衛鬱瞟了一眼,桌上的錦盒,道。
阮顏顏在衛鬱的懷裡亂動,熟悉的香氣源源不斷順著鼻腔滑入體內,一不小心便要擦槍走火。
阮顏顏身體一僵,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著他,“夫君?”
陸修涼的眼睛漆黑幽深,像黑夜一般,直勾勾看著她,看進了她的心裡,看得她渾身燥熱難耐。
像是在暗示,又像是在請求。
阮顏顏主動圈住他的脖子,親了上去。
衛鬱垂著眸子,掩住眸中的得逞之色,順從地攬住投懷送抱的佳人。
沒一會工夫,
筆被人隨意地扔在一邊,墨跡染髒了潔白的宣紙,很快這紙被人攥在了手裡,皺得不成樣子。
燭光慢慢見低
......
第二日,一早。
衛鬱抱著阮顏顏正在休息,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,衛鬱睜開了眼睛,道:“什麼事?”
“侯爺,不好了,皇上叫你現在進宮。”衛沉在在門外道。
衛鬱微微皺起眉頭,感受到懷中的人微微動了動,衛鬱連忙輕著阮顏顏後背,將人有哄睡,才起身離去。
“現將人潛伏在皇宮附近,聽本候的命令。”衛鬱冷聲道。
“是。”衛沉道。
“護好夫人。”衛鬱對著月荷道。
“是。”月荷道。
衛鬱便伴著微微天色進了皇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