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下巴一痛,阮顏顏直視著衛鬱那微冷的眼睛。
“你受傷了。”衛鬱盯著阮顏顏脖頸傷口,道。
“不是很疼。”阮顏顏輕聲道。
阮顏顏試著摸了摸脖頸處的傷口,“嘶~”
“別亂摸。”衛鬱抓住阮顏顏的手,道。
“哦。”
阮顏顏看著衛鬱那帶著冰霜的眼睛,只好老老實實坐在床上不動,等著衛鬱拿來藥箱子,阮顏顏看著衛鬱手上的藥,問:“給我上藥?”
“嗯,疼就咬我。”衛鬱道。
阮顏顏看到衛鬱如此,不由得笑出了聲,說:“不用啦~你這一身鐵疙瘩,我可咬不動。”
衛鬱也看了自己的一身,心道:怎麼忘了這事!
阮顏顏配合這衛鬱將頭微微抬高一些,衛鬱沾點酒慢慢給阮顏顏塗上,可是那些酒不穩的緩緩順著阮顏顏脖頸滑落。
衛鬱喉結一動看著酒的一直下落,隱隱約約他好像還看見阮顏顏高翹的鎖骨,一些畫面湧了進來,那細滑和白嫩。
阮顏顏聞到了一絲酒香,問道:“這是什麼酒?”
“...藥、藥酒。”衛鬱語氣不穩道。
阮顏顏低下頭正好與衛鬱對視,阮顏顏在衛鬱的眼中看到一絲火光,鬼使神差問:“藥、藥酒好喝嗎?”
衛鬱兩人離得很近,她的一舉一動他看的很清楚,她剛剛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,讓衛鬱也感覺到了一絲乾燥。
“應該吧。”衛鬱低下了頭,將阮顏顏的傷處理好,道。
衛鬱起身將藥箱子拿走,也將心裡的湧動壓了壓,可是他卻唯獨忘了那壇藥酒,阮顏顏十分好奇飲下幾口藥酒。
待衛鬱回身的時候,便瞧見那羞紅著小臉的阮顏顏看著自己,明眸皓齒,氣若嬌蘭,一舉一動都在撩撥自己心絃。
“侯爺,你累不累...我...額...幫你把盔甲脫、脫下來。”阮顏顏邊說邊走向了衛鬱。
阮顏顏向衛鬱走的越來越近,衛鬱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,衛鬱不由得想起那次阮顏顏醉酒嬌俏模樣。
衛鬱從胸腔傳來一聲“嗯。”便展開了雙臂,待阮顏顏走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