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湖是靜的,月亮和繁星靜靜的織在這幅畫卷上。
泛與湖上的小船,慢慢向岸邊靠去。
微涼湖水隨風起,小船上帷簾也更著輕舞,阮顏顏感覺自己臉上癢癢的,閉著眼睛,輕吟著用手撥開臉上瘙癢。
衛鬱早已起床梳洗完畢,看著還在床上睡的香甜的阮顏顏,便起來逗弄之心。
手指輕輕劃過阮顏顏的臉龐,見她只是“嗯哼”一聲,便將自己的手撥開,衛鬱輕笑了一聲,在阮顏顏耳邊說:“顏顏,再不起就就看見江南夜景了。”
阮顏顏聞言一下來了精神,連忙從床上醒來,阮顏顏半夢半醒剛要下床步伐就不穩,穿鞋就更不用提了,根本就沒提上。
衛鬱看著阮顏顏那般搖搖晃晃起床,顯得十分匆忙,但在衛鬱的眼中卻十分憨態可掬!
“顏顏,不急。”衛鬱一把拉住阮顏顏坐下,道。
阮顏顏看著衛鬱,就十分鬱悶,小手握成拳在衛鬱肩膀處捶了幾下,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...要不是我、我...能連湖上風景都沒有欣賞道嗎!”
衛鬱對著阮顏顏捶的不輕不重,輕笑沒有多責怪,握住阮顏顏白玉般小腳,親自給她穿上鞋襪,還道:“是為夫錯了。”
衛鬱半蹲著給阮顏顏穿鞋,抬眼看著阮顏顏說著自己錯了,可是那雙眼卻沒有絲毫認錯意思。
但這些阮顏顏沒有注意到,阮顏顏一眼早就陷入衛鬱給自己穿鞋溫柔裡,更別說那深情的對望,阮顏顏早就羞紅臉。
阮顏顏拉住衛鬱的手,道:“沒事,我、我自己來吧。”
阮顏顏還是感覺衛鬱給自己穿鞋是不是不太好,就趕忙拉住衛鬱手臂。
而衛鬱卻是沒這麼覺得,自己對自己夫人這一些都是對的,再說了在衛鬱的記憶裡爹也是這麼對孃的。
“為娘子做這些都是為夫自願的。”衛鬱又握起阮顏顏的另一雙腳,道。
阮顏顏最後也不阻止,放任衛鬱自然對自己梳妝打扮,阮顏顏換上一身淡藍色廣繡連裙,後來衛鬱叫來了月荷給阮顏顏梳髮。
衛鬱洗完手,便和衛沉出了船艙交談了一會兒,具體的內容阮顏顏自是沒有聽到。
就在阮顏顏梳洗完的時候,司徒靜茹便尋她來了。
“靜茹,你來了。”阮顏顏道。
司徒靜茹微微點頭,道:“嗯。”
“一會兒咱們就可以出去看看這江南的風景了。”阮顏顏一臉興致勃勃道。
“你、你還好嗎?”司徒靜茹一臉緊張還帶著一種羞紅道。
“我,沒事呀。”阮顏顏滿腦都是江南的景色,道。
“就是...就是......”司徒靜茹越說臉就越紅。
阮顏顏終於在哪司徒靜茹的眼中看出了一點意思,又見司徒靜茹的臉色,還有盯了自己鎖骨處一眼,又不敢看自己模樣,便就知道了司徒靜茹說的什麼事了。
這下搞得阮顏顏還有點不好意思,心想:‘本來就船就不大,她們都住在附近,這這能不聽到點什麼。’
“咳咳。”阮顏顏假意咳嗽一聲掩蓋了一下自己的尷尬,為了防止繼續這個話題,趕忙道:“我沒事,我聽剛剛月荷說今天還趕上了江南一年一次的燈會,一會兒一起去瞧瞧。”
司徒靜茹也知道自己問的有點不太好,聽到阮顏顏的話,便立馬點了點頭,說:“好。”
片刻阮顏顏穿戴整齊後,正要出去找衛鬱他們,卻不曾想衛鬱手中提著一個白色輕紗。
“夫君,咱們出發吧。”阮顏顏不知衛鬱手中的東西,輕快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衛鬱說著便將手上白色帷帽戴在阮顏顏頭上,有道:“好了。”
阮顏顏摸了摸頭上的帷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