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終於再一次迴歸了平靜,
“來來...我敬你...誒...你怎麼不喝。”
阮顏顏一手拿著酒壺一手舉著杯子,面對著院中大樹,唸唸有詞。
月荷剛忙著幫忙收拾了一下,一回神就不見夫人阮顏顏的身影,最後在院中那顆大樹旁邊發現,已經醉的迷迷糊糊的阮顏顏。
月荷趕緊來到阮顏顏身邊,將她手中的酒壺拿走。阮顏顏看月荷來了後,便鬆開了拿酒壺的手,一把拉過月荷,自己掛在月荷身上。
“月荷,月荷,額...你來的正好,來來你陪我喝,他他...額...都不陪我喝。”阮顏顏帶著一絲委屈,道。
“夫人,您不能再喝了。”月荷搶著阮顏顏手上的酒杯,道。
“什麼!我能喝!”
阮顏顏一個轉身脫離月荷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又將酒杯舉的高高,十分自豪說:“月荷月荷,你來來追我呀!你追到我就不喝了!”
“夫人,你真的不能再喝,這樣對傷口恢復不好。”月荷苦口婆心說道。
月荷剛要扶著搖搖欲墜的阮顏顏,阮顏顏便笑著一個移步來到另一側,還笑著看著月荷,說:“追不到我~”
月荷無奈下只好和阮顏顏將這場遊戲進行下去,可是漸漸月荷終於發現了不對勁,每一次只要自己靠近夫人,夫人都會躲開自己的手。
這要一些普通姑娘間的打鬧也就沒什麼了,可是月荷也是衛家軍出身,怎麼能連夫人這種大家閨秀都抓不住。
就在月荷思考之際,聽到阮顏顏的聲音。
“你幹什麼!快放下我我還要跟月荷玩呢!”阮顏顏被抱著十分不老實,道。
“老實點。”衛鬱用著威脅眼神看著阮顏顏,道。
阮顏顏成功被衛鬱的氣勢給鎮住了,在衛鬱的懷裡撇了撇嘴,小聲說著衛鬱的壞話。
“侯爺。”月荷行禮道。
“煮一碗醒酒湯過來。”
衛鬱說完便抱著阮顏顏進了房間。
“是。”
月荷轉身去了廚房,而衛鬱身後得到衛沉步伐略微有點沉重,最後在衛鬱的話中特到特赦,轉身也離開了院中。
“你個大壞人!你個大壞蛋!放開本姑娘!”阮顏顏被衛鬱帶回房間,就在衛鬱懷裡來回動來動去。
“你就是看重本姑娘的美貌,你給我放開!大色狼!”阮顏顏揮舞著拳頭,道。
“阮顏顏,長脾氣了!還敢打我了!”衛鬱將阮顏顏放在床上,將人圈在懷裡,道。
“你你.....”
阮顏顏一到床上立馬往裡縮,沒想到衛鬱將她圈住,避無可避,阮顏顏氣的雙手護胸一臉警惕看著衛鬱。
衛鬱看著阮顏顏臉頰泛紅,整個人就在自己包圍圈裡,一動不動,緊咬著下唇更是一種無言誘惑,還有那泛著水光的雙眼,衛鬱不知覺的往前靠了靠。
阮顏顏見人往前靠了靠,緊忙眯著眼睛雙手抵在衛鬱的胸前,說:“你你...別過來!我警告你!我夫君可是衛侯爺!他要是知道他夫人在你手上,必必定不饒你!”
衛鬱聞聲突然笑出的聲,一把握住睜不開眼的阮顏顏的細腰,輕聲道:“衛侯爺?我聽說他不近女色,他會救你嗎?”
阮顏顏因為醉酒的原因手上提不上來勁,雙手抵在衛鬱的胸前,那不輕不重感覺卻是另一種邀請。
“不會的...他才不會不救我呢!我是他夫人!他要不救...他他就是天底下最最笨的...笨蛋。”
阮顏顏越說聲越小,導致整個人都靠在衛鬱的身上都不自知。衛鬱看著睡在自己懷裡的阮顏顏輕笑出聲。
“嗯,不救你,我就是最最笨的笨蛋。”衛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