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下令,以言太子親赴災區,杜中將共同前往。”
“臣謹遵女帝令。”以言笑眯眯道。
以顏點了點頭,起身,道:“下朝吧。”
“是,恭送女帝。”大家一起行禮道。
以言則是十分高興跟上了以顏的步伐,池田默默看了一眼杜長老他們,便也離開了。
“會長!”被貶的長老,懇乞道。
杜長老那張恭敬謙和的臉變的有些猙獰,氣憤狠狠瞪了那個跪著被貶的長老,轉身就離開了。
“會長!!”
杜長老依舊不理會他,再不久之後這位被貶的長老消失不見了。
“姐!姐!”以言喜衝衝跑來道。
以顏停下了腳步,那一眾內侍也跟著停了下來,見是以言冕下立馬行禮。
“以言,作為一國太子不可急匆匆。”以顏語氣嚴厲訓斥道。
“嘿嘿!”以言摸了摸頭傻笑道:“知道了姐姐。”
“此次前往災區,不可想這樣冒冒失失的,一些事不可急功近利。”以顏邊走邊道。
身側的笙歌退到另一側,方便以言跟上。
以言點了點頭,道:“我會的。姐,我真的可以嗎?”
見以言目光閃爍,以顏默默嘆下一口氣,以前自己對他是不是過於嚴苛了,導致他現在的畏手畏腳。
以顏露出一個笑容,道:“你可以的。”
聞言的以言已經愣住在那裡,目送以顏離開,眼中既然充滿的淚水,以言已經好久沒看過姐姐笑過了,更別說這樣話了。
那是的姐姐是冰冷的,猶如一臺機器般工作,朝著目的而去。
可現在的姐姐是溫暖了,雖然還和以前一樣,要求苛刻,但現在以言更加開心,露出傻笑,站在院中遲遲不肯走。
聽到這話以顏搖了搖頭,叫人不要不去打擾他,便離開了。
“笙歌,我是不是太苛刻了?”以顏問道。
笙歌恭敬在一側,道:“女帝的苛刻都是為冕下。”
以顏嘴角輕勾,繼續走去,雖然已經恢復全部記憶的以顏,總是覺得以前的自己跟自己還是有區別的,因為她會不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