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迷障裡使用春雨決,這是生怕被困不死啊?
就連那個乖乖閉嘴的長老,這時候又忍不住聒噪起來:“怎麼能用這個呢?水生木,木遇水則長,更何況還是這最溫和的春雨決,您這位弟子,這是在想什麼呢!”
其實他很想說,教這丫頭的師長太不負責任,竟然連這麼基礎的內容都沒說,但馬上想到邊上坐著的掌門就是這丫頭的師父,才難得聰明瞭一回,及時住了嘴。
掌門看起來倒一點都不急,還是悠悠閒閒的搖著手中的羽毛扇子,比起那個拿著摺扇裝逼的世家子弟——看起來顯然更加裝逼了。
“你懂什麼,這點迷障,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能衝破了。”
果然,就在臺下一片喧囂和嘲笑聲中,那抹原本看起來輕飄飄的水色忽然迎風就漲,變得招搖無比也兇悍無比,瞬間化成一條淺藍色的水帶直接從天而降,把這片原本茂盛的桃花林,給徹底衝成了光頭,一片花瓣都沒剩下。
與此同時,那個原本勝券在握的桃花公子也忽然嘔出一口血來,連連後退幾步,就這麼不明所以的敗下陣來,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。
臺下原本覺得桃花公子十拿九穩的眾人,也忍不住驚撥出聲,覺得又看到了一場匪夷所思的比賽,偏偏具體是怎麼贏的,依然說不清楚。
臺上的掌門輕哼一聲:“所以說了,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什麼五行相生相剋,一點用都沒有。”
這一回,那個長老,是徹徹底底的閉上了嘴。
一代宗師
桃花公子也是被抬下臺的。
他的嘴角含著一絲血,面白如紙,可即便如此,還在努力端出十分風度:“不愧是掌門的親傳弟子,在下甘拜下風,只希望日後還有機會切磋……”
可惜,路音不懂這我有800分的錢,還剩30些世家子寒暄的藝術,也不大能領會這位努力釋放的桃花,點點頭,轉身就走了。
她跳下臺的時候,原本圍在臺邊的一眾弟子,都默默退後一步,給她讓出了一條很寬的通道。
路音揚長而去的架勢,頗有些王者風範,甚至讓不少人,都不敢直視了。
經準也終於確定,這個看起來不聲不響的幸運兒,絕對已經靠著掌門的幫助,進入了金丹期。
他絕不相信路音是純粹靠自己的能力突破的,畢竟她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小几個月,而即便是自認為天才的經準,也根本還沒有摸到突破的門徑,更不用提這個在練氣期都要徘徊很久的廢物了。
雖然看起來實力不如人,這時候,這位世家公子心理,多多少少還存著幾分鄙視。
就算運氣好,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又如何?不還一樣只能藉助外力,走了捷徑。
不像他,就算家族已經尋來了突破的丹藥,他也一直存在懷中,完全沒有考慮過使用。
而且,他也並不覺得,對上根基不穩,剛剛突破的金丹,他這個基礎紮實的築基後期沒有半點勝算。
事實上,經準早就察覺到了對手的弱點:這人顯然不大擅長爭鬥。
第一次是純粹靠著反彈之力,把對手直接彈出去的,第二次也差不多,基本的攻擊法決都不會用,用的竟然是對絕大修士來說都不屑一顧的春雨決。
就算贏了,也只能說是運氣好而已。
而對上自己這麼一個身經百戰的修士,經準很有信心,能夠把那個掌門的寵兒給徹底打趴下。
第三場比賽,路音終於不至於再把種子選手攆出場了,這回她對上的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弟子,前兩場看起來無波無瀾就這麼贏了,很有可能是因為運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