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並享受性都無法控制在自己手中,又談什麼自由, 什麼獨立呢?
她前所未有的自信很快被周圍的人發現了。
樓下面包店的女孩首先發現, “你變漂亮了。”
餘自新大笑,“是麼?”
然後是二姐,兩人通話時她忽然察覺小妹說話聲音比平時大,雖然看不到人,但立刻能想到她此刻在笑著。
宋詩遠心猛一顫,試探問,“你和秦先生……”
餘自新自豪說:“啊,我把他拿下了!”
宋詩遠僵立, 齜牙,拿下?什麼意思?是我理解那意思麼?
她壓低聲音,“你……你好好看我給你那書了麼?知道怎麼、怎麼……咳。那啥。嗎?”
小妹似乎一點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“安全措施嘛。我知道呀。”她還嘻嘻笑,“我還發現幾個好玩的小玩具,等我回去給你和大姐一人帶一套。”
宋詩遠心虛地回過頭看大姐,有種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成了小妹的共犯的錯覺,這事還是先別跟大姐說吧。
每到年底大姐的廠子就忙得很,幾乎要晝夜連軸轉,生家禽這一塊她和寶珠沒敢立刻全部上馬,只開始做獅子頭大鵝的整鵝加工,產品分兩種,真空袋開袋即食和冷凍的。
大鵝生意在年底和春節前後特別好,不僅g市周邊訂單爆滿,香港深圳也都訂了許多。
宋秋鳳說起自己的生意也是喜滋滋的,跟小妹囉嗦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小妹,你每天煮些姜水喝。昨天我跟寶珠姐出去飲茶,一個朋友是順德那邊的,聽人講最近有人得了感冒就轉成肺炎了,你自己在異國他鄉的可得小心……”
餘自新“嗯”了一聲,突然間心頭像打了個炸雷,等等,肺炎?
她愣了愣,翻開日曆,2003年1月。
天哪,她怎麼把這個大禍事給忘了!是好日子過得人失去警惕了麼?
餘自新立刻嚴肅地叫兩個姐姐去買口罩、醫用酒精還有板藍根,她故意把事態說的嚴重,“這邊也聽說了,好像是有人吃果子狸還是蝙蝠之類的野味,得的怪病!會傳染的!你們都小心點吧。”
她還特意提醒宋詩遠,“喪彪做生意喜歡請人到處亂吃,你可提醒點他!”想了想,她又叫大姐跟家裡鐘點工阿姨商量,要不要這個月暫時不來了,工資照樣給。鐘點工到處走,她們家消毒了,誰知道別的僱主傢什麼情況?
兩個姐姐都覺得她小題大做,但也答應多小心。
掛了電話,餘自新翻開筆記本,想多回憶一些關於那時的情況,可腦子裡亂哄哄,想來想去,只記得這場病來的嚇人,g省和香港是重災區,北京還建了臨時醫院,但去的也快,到了五月份天熱起來了,病毒突然消失無蹤。
其他的,再也想不起來。
為什麼?
上輩子這時候,她正跟羅志安這個渣渣談婚論嫁。
宋大明和李桂香在老家給她張羅了一個物件,比起羅志安更糟糕,只念過小學,家裡因為靠著縣裡的國道開個小商店生意也還好,不務正業不說,喝醉了連他老孃都打。大姐悄悄打聽了給她寫了信,叫她春節千萬別回家,男方家裡已經備好了彩禮,只等她一回家就定親。
要是沒這出,她是不是就不會急慌慌跳上賊船?不知道。
上輩子二十出頭的她太弱小了,就算躲過了羅志安,相信還有叫李志安張志安的豺狼虎豹等著。而她那些所謂的家人,也在幫著這些狩獵者挖陷阱套網子,圍獵她。
現在嘛,她可不再是人人都能咬一口的獵物了。一轉眼,羅志安這渣渣在監獄呆了四年多了。不知道他的肝病發病了沒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減刑了。
餘自新想了一會兒又給二姑雯雯,李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