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泰看著馬鵬,厲聲質問道:“你們不是說姓秦的小子是庸醫嗎?他怎會施展如此神奇的針灸之術?”
馬鵬支支吾吾道:“沈董,我、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說著,他又連忙補充道:“不過沈董放心,我們絕對不可能輸的。只要秦昊手裡的藥膏不能起到活血生肉的效果,那他就贏不了我們。”
“馬鵬,你的藥方要是輸給姓秦的,我沈家的一切損失,都將由你和史家來承擔。”
沈泰毫不客氣的警告道:“你最好是祈求他手裡的藥方沒用,要不然,後果自負!”
馬鵬心裡簡直鬱悶到家了,忍不住吐槽道:‘明明是你沈家主動摻和進來的,也是你沈泰答應跟秦昊賭的,現在見形勢不妙,就要我馬家和史家承擔後果,簡直就是強詞奪理。’
馬鵬心裡雖然是這般想著,但卻不敢明言,沈家的實力,即便他馬家和史家兩大家族聯手,也不可能與之抗衡的。
他現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期盼秦昊手裡的藥方沒用。
要不然,後果可就麻煩了。
“差不多了,可以收針敷藥了。”
秦昊見病人血管裡的毒素都清理的差不多了,開始收回銀針。
秦昊將靈氣匯聚於掌心,然後對準病人腿上的銀針一吸。
下一刻,所有銀針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,竟悉數回到了秦昊手中。
這一幕,又是看呆了所有人。
秦昊的手段,簡直神乎其技,把眾人震撼到無以復加。
將銀針收回針囊之後,秦昊將準備好的藥膏,敷在了病人的傷口處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,現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,所有人都是屏氣凝神,等待著最終的結果塵埃落定。
這個過程,憨厚漢子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和不舒服,甚至感覺,自己腿上那些潰爛的血肉,正在一點點的恢復。
以沈泰為首的三大家族的人,只覺時間變得漫長無比,每過一秒鐘,都是苦等和煎熬。
見識過秦昊那神乎其技的針法之後,他們先前的底氣,顯然遭受到了重擊。
終於,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。
“可以揭下藥膏了。”
秦昊並沒有自己動手,而是對憨厚漢子道:“你自己動手吧。”
“是,秦大師。”
憨厚漢子無比恭敬的回了秦昊一句,然後懷著七分忐忑和三分期待的心情,揭下了敷在腿上的那張油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