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你會說人話啊!”
西裝男嘴角一揚,得意道:“我還以為你在床上躺了三年,醒來之後,連人話都忘了怎麼說了。”
秦昊如果一直這樣認慫下去,他還真就拿他沒辦法,畢竟今晚是史二少訂婚的大好日子,他總不能破壞氣氛,對他大打出手吧。
況且,史家要出手教訓秦昊,總得要找個由頭,不然,無緣無故對他動手,難免會落下話柄,遭人閒話,說史家以強欺弱,沒有容人之量。
現在秦昊忍不住開口說話了,那就說明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。
接下來,只要把他給激怒了,最好是逼他動手打自己一頓,這樣一來,史家就有足夠的由頭出面,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自不量力的傢伙了。
對他而言,能夠抱上史二少的大腿,即便是挨頓打,也是值得的。
然而,秦昊接下來的表現,卻是令西裝男措手不及。
“陳濤,你有病,而且還病的不輕。”
秦昊滿臉戲謔的看著陳濤,淡淡道:“你眼皮浮腫,腳步虛浮,而且一緊張,就容易盜汗,這些症狀,都說明你已經不具備一個男人的正常能力了。通俗一點說,你現在跟一個太監沒什麼區別!”
陳濤聞言,神情猛地一變,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抹驚慌之色。
他心中震驚不已,秦昊是怎麼知道自己沒有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的?
這可是他埋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,不曾跟任何人提及過,難不成這小子有讀心術不成?
秦昊的話,立刻引來現場一道道怪異的目光,看得陳濤渾身不自在。
被秦昊給戳中痛處的他,頓時勃然大怒,面目猙獰的指著秦昊,大喝道:“你胡說八道!說我是太監,你有什麼證據?”
“別以為隨意捏造子虛烏有的事情,就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,轉移焦點,我告訴你,你打錯了算盤!”
陳濤的辯解,顯然得到了現場絕大部分人的認同,尤其是那些同學,都是無條件的站在他這一邊。
陳濤可是他們這些人當中,混得最好的人,不僅在外企公司擔任經理一職,而且平日裡還時常出入那些高檔的娛樂場合,身邊鶯歌圍繞,怎麼可能會是失去男效能力的太監。
“秦昊,是你自己不行吧,要不然,也不會被人戴了綠帽子。”
“就是,濤哥可是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,帥氣多金,追求他的女生,都快組成一個加強連了,怎麼可能是太……那種人呢。”
“秦昊,你可真是夠惡毒的,像你這種人,活該三年前被史二少打成白痴。”
……
一眾同學紛紛出言攻擊秦昊,儼然把秦昊當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。
面對眾人那不善的目光和惡語的攻擊,秦昊臉上毫無波瀾。
他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,隨即搖搖頭,冷笑道:“陳濤,你最近是不是覺得襠部奇癢無比?那麼恭喜你,你中招了。”
“我是真不明白,你一個死基佬,怎麼有臉來參加別人的訂婚宴?!”
“所以,我勸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,也許還有救。”
轟!
秦昊的話,彷彿一顆重磅炸彈,在陳濤的腦海裡轟然炸響開來。
他目光驚恐的看著秦昊,只覺褲襠那,傳來一陣奇癢,彷彿有成千上萬只螞蟻,在啃噬他的面板。
他十歲那年,因為偷看別人家的老婆洗澡,被人家老公當場抓個現行。
從那以後,那次的遭遇便在心裡埋下了巨大的陰影,導致他那方面的能力,出現了嚴重的問題。
漸漸地,他開始對女人失去了興趣。
參加工作以後,耐不住寂寞的他,開始一步步走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