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財物又一直封存在丙字型檔內。除了分些這三十年裡公中新置的田產、鋪面、古董與銀錢,就沒別的了。真正吃虧的,其實是二房才對。三老爺是聰明人,他既然有心分家,就絕不會給二房留鬧事的機會。”
秦松心裡有些酸溜溜的:“你倒是清楚他的為人。但我們都與他分開三十年了,誰知道他是不是早就變了?若他是個不計較這些俗物的人,也不會至今都對我心存怨恨了。皇上罰我罰得這樣重,他也不幫我求個情。”
許氏微笑著起身,只當沒聽見他的話:“既然此事已經議定,那我就去找仲海與叔濤商量文書的細則了。侯爺好好休息吧,千萬別再惹怒皇上,以致節外生枝。還有,雖說杜鵑貼心,但您是有春秋的人了,還請多保重身體才是。”她行了個禮,便轉身走了出去。
秦松愣了一會兒,才反應過來。許氏這就走了?這就……
他呲了呲牙,但想到許氏先前好象有些吃杜鵑的醋,心裡又挺得意的。轉念一想,他不過是說了三弟秦柏幾句,許氏就迫不及待地要為秦柏說好話,又是什麼意思?秦松頓時覺得心中又再度酸澀起來。
不過,等到杜鵑重新回到屋裡,衝著他露出溫柔美麗的笑容,秦松便把這些糾結全都拋開了,安心享受起美人的服侍來,心裡幻想著,二房上下被分家出去,日益窮困潦倒的狼狽模樣,他心裡就別提有多暢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