續的話,軒丘千珏身著一襲白衣,緩步上前,玉手輕抬,將龍小芝捉了回來。
場面頓時有些微妙,兩個人無論在氣質外貌還是身形都堪稱絕色,雖然絕色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並不恰當,但他們找不到更好的詞彙來描述了。
一個白衣飄揚,恍如謫仙,又如陽春白雪,難以匹敵。一個張揚似火,熱烈奔放,似乎一靠近就會被灼傷。
龍小芝見水輕魂完全不認識自己,這才發覺,似乎自己認錯人了,可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像龍風澈了,但又沒有一點氣息上的熟悉,龍小芝疑惑了。
“既是如此,宗主還是看好自己的徒弟。”水輕魂仍舊在笑,笑容甚至更加深沉,整個人變得極其危險。
“這是自然。”軒丘千珏臉上笑意不變,卻回手將龍小芝放進了衣襟中,用食指將亂動的小腦袋按了進去。
經此插曲,水輕魂也不再與滄瀾劍宗為難,滄瀾劍宗的弟子紛紛將各個宗門引領至各自的居所。
“師傅,你生氣了嗎?”滄瀾宗會客峰的房間內,龍小芝爬出衣襟,落到桌面上,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乍然見到水輕魂,龍小芝想也沒想就撲了上去,畢竟那個人護了她近五百年,可是她似乎認錯人了,那個人不是靈脩,氣息更似妖修。
軒丘千珏聞言用手指輕輕摸了摸龍小芝的小腦袋,溫柔的說道。“為師沒有生氣,為師只是擔心小芝會受傷,小芝可以答應為師,以後做事要三思而後行嗎?”
龍小芝乖乖站在桌子上,認真的仰著頭。軒丘千珏眼中的溫柔和溫暖幾乎讓人溺斃,在說到受傷時眼中竟然流露出了悲傷,龍小芝頓時覺得愧疚不已,蹭了蹭軒丘千珏的手掌。“小芝知道了,師傅不要難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