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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勒:危險發言。
陸予越:我的人設是不是忠犬年下攻?
格勒:不,晉江大神說了,你什麼都不是。
陸予越:???我要哥哥!
格勒:你可以跟隔壁任鴻博一起,他作為哥哥,也沒戲份。
任鴻博:並不想與之同伍,我讓主角自衛給我看了,他幹了屁?
陸予越:嗷嗷嗷我也要[撒潑打滾]
感謝日常名字被抽、墮的地雷!
裴珂站在衛生間的洗漱鏡前,藉著雪白的燈光看自己月兌掉上衣的身體,從脖頸處到身前,他微一偏身,再加上後背,都有著一些糹工色的手抓痕跡。
洗手檯上擺著他的髒衣服,團成一堆,放在那裡跟塊抹布一樣,在他眼中是如此,可想而知,在陸予越眼中估計也會被當成什麼垃圾。
所以剛才他被自己弟弟硬推了進來,連帶著對方的新衣服,掛在衣架上也塞給了他。
個頭相差不多的原因,他跟陸予越穿衣型號是一個碼,裴珂有預感,自己可能以後真的要將所有舊衣服都丟掉了,一個兩個的,都要讓他換。
前一天寧丞遠還給他訂了四季穿的全套衣服,他反問一句沒處放怎麼辦,對方當即就給他在學校附近租了套公寓,說轉天讓人收拾好將鑰匙給他。
正好放寒假沒辦法住在宿舍,也算有個落腳點。
裴珂抿了下唇,他還不知道自己如果拒絕住在家裡,陸家威會作何態度,剛才回家的這一路上,他已經盡力表現出無害的模樣,不讓自己帶有一分攻擊性。
他生怕自己的行為會激起陸予越對他的仇視和敵意,更怕對方穿成那副模樣,會給自己一個下馬威,但結果出乎意料,對方的表現很奇怪。
靠近他喊哥哥的時候,裴珂只感覺背後噌地生出一身冷汗。
但那張臉面又沒有帶上疤痕,讓裴珂有些不習慣,他上一世從進陸家
裴珂眼睛瞟向停留在臉上的那截衣袖,再轉向眼前清秀臉龐的陸予越,霎時間有種自己穿越了的感覺。
就像是,他在未回家前見到了這位弟弟,他們相遇在,一切還沒有發生的時候。
你瘋啦?怎麼這麼剛,我都不敢真惹火老頭子,見他有發火跡象就收斂幾分嘛,你真是的。怎麼說你呢,讓他生氣你落得著什麼好,又不比我跟他多年父子情深,你個半路回來的,他真不管你怎麼辦?放著大好的榮華富貴不享受,回去端酒?腦子瓦塔啦!
不知道陸予越從哪兒學的方言,語氣跟電視劇裡的阿姨一樣,一副苦口婆心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
這一番舉止倒把裴珂整懵了,自己留下對方不怕東西被搶走嗎?他感受到面頰被擦了幾下,緊接著便被陸予越拖拽到樓梯口,遠離那扇書房門。
哎呀,以後他要潑水你就躲著點,茶杯砸在身上不痛嗎?再說,傷又沒好,不過你是真的不想回來啊?
裴珂聽到這提問,心下警惕,只怕對方心中仍在這個問題上徘徊,剛才那舉止到底是偽裝還是真心,也很難分辨。
現在與過去不同,是明面上保持著和諧,但私底下還有暗流湧動,他還真不能只看表面。
裴珂搖了下頭:我回去了,謝謝陸少爺招待。
這稱呼,終究是猶豫了一下才講的,弟弟那兩個字,心裡想是一回事,但真念出口還有些困難,那種面對仇人的隔閡感很難立刻消失。
陸予越扁了扁嘴,感受到這疏離的語氣,跟他講話的興致一下降低。
行,那我讓人送你回去。
剛才那股掏心窩子的勁兒也不見了。
裴珂心中感覺到好笑,明明聽到這個答案更該放心才對,怎麼戲也不做全,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