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,是什麼時候,倒是讓人有些好奇,後一輩不知道能不能改變前一輩的勝負結果。”
“你們覺得,陸前輩的後輩,是好戰的人嗎,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像,總感覺,他走的是跟陸前輩不同的路子,可這樣,豈不是沒有了修行上的優勢?”
“以後有機會,或許,在後邊與沈問兮有關的事情上,就會直接出手,不過,要是能取勝的話,倒是項黎的橫壓一代人的說法,會立不住了。”
各方不無興致的討論著,不過整體而言,較之於未曾有什麼事蹟與訊息的陸長之,項黎的名聲還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。
不過對於這些,陸長之都毫不在意。
其目光看向陸淵,笑著道:
“前輩與項族之間,應該是有故事吧?”
陸淵點頭,道:
“方才未澄清你的身份,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無妨。”
陸長之搖頭一笑:
“我的身份本就是迷,混沌著也沒事。”
說完,陸長之抬手翻出一壺酒,晃了晃:
“我有酒,聽聽前輩的故事?”
陸淵看了陸長之一眼,也是笑了,也取出一道酒壺,足足七八個人頭大小,放到前面桌上,道:
“試試我這個。”
陸長之欣然。
洗髓果酒,好喝,但不夠烈。
烈酒配故事,才是最佳。
一時間,無視在場眾人,幾人直接喝了起來。
陸長之也聽到了陸淵所說的一些過往。
當初,的確拜給過項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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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是他風頭正盛,即將實現百連勝的最關鍵一場。
那一場,他能贏,但又不能贏。
項族要讓項戈的名聲更上一層樓。
而他以前積攢的名氣,就是最好的墊腳石。
於是,項族找上了他。
項族那位聖皇,親自出面談此事。
就一個要求,不能贏,不然,不能走。
他其實是沒有什麼背景的。
那時候項族,用龐然大物來形容,毫不為過。
當然,項族也並未談得太僵。
當時的約定,是讓項戈險勝即可。
只是,約定歸約定,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。
直到萬眾矚目,他上臺之後,才意識到,場地也被動了手腳。
他用盡全力,終也是慘敗收場。
那一戰之後,所有人都知道了項戈的強大。
不知有多少人感慨,出身平凡,縱使再努力,與項族這樣的頂尖勢力相比,也是有天塹之隔。
“借他人成自己之美,看來的確是慣犯了。”
陸長之看了眼學宮的方向。
學宮這件事,本質上也是同樣的道理。
“不過,前輩運氣不錯。”
收回目光,陸長之微微一笑,看向陸淵。
“何意?”陸淵不解陸長之運氣所指。
陸長之笑笑:
“如今剛好有位弟子需要叛逆,可幫前輩出一口惡氣,前輩等著看便是。”
陸淵聞言,笑道:
“那自是多謝。”
“不過,只說多謝,倒是有些空,不如,我再給你做一百件事?”
“嗯?”
陸長之神情古怪,看著陸淵:
“為何我感覺,前輩是想找個由頭纏著我?”
聞言,陸淵向陸長之看來,一臉真誠的笑意:
“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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