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陸淵讓出了道路來。
“名氣，有時候倒的確挺有用。”
陸長之輕聲感慨一句。
目光一瞥，陸長之注意到一位有些熟悉的人影。
略作停頓，看了一眼四方，陸長之有些意外：
“看來這是真跟秦九霄鬧矛盾了。”
對方正是沐千芊，不過身邊，並沒有秦九霄跟著。
不過，陸長之倒是注意到，這沐千芊正在準備領牌子，當下神情就有些古怪。
領牌子是參與跟沈問兮定婚約。
“難道是為了給秦九霄？”
一念閃過，陸長之大感詫異。
自己這黑韭菜，難道不是跟師尊鬧矛盾了，而是已經征服了沐千芊，沒跟著是準備享清福，等沐千芊將沈問兮帶回去？
若真是這樣的話，那真是.....
行啊！
沒白黑化！
不過，如果陸長之沒估計錯的話，這方法好像有些行不通。
“年齡。”
沐千芊前方，發牌之人瞅了一眼沐千芊，直接詢問。
沐千芊果斷開口回應：
“十八。”
話音落下，沐千芊前方，那發牌之人氣息一窒，頓時就有些氣不打一出來：
“十八歲能有聖王境？此乃學宮要事，閣下別亂來。”
“十八”與“聖王”猶如兩個關鍵詞，頓時讓陸淵扭頭看去。
當明白怎麼回事後，其便是搖頭：
“嚇我一跳，就說怎麼可能，十八最多也就到聖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陸長之深以為然的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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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，陸淵似注意到沐千芊，似是想到什麼回憶，眉頭皺了皺，道：
“是她？比我都大四百多歲，如今都快奔著兩千去了吧。”
一旁，陸長之眨眨眼：
“看來前輩與她之間，有故事？”
陸淵搖搖頭：
“她當年曾一個勁的要收我為徒，我讓她跟我切磋證明有能力教我，接過她老整一些有的沒的，我給她打了一頓，後來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收前輩為徒嗎？”
陸長之想到什麼，重新打量了一番陸淵的體態。
比之常人，可不是高出了一點兩點。
一寸長一寸強，收徒倒也不奇怪。
這時，幾人已是走入光芒中。
有一股獨特的力量波動覆蓋來，伴隨著短暫的黑暗一閃而過，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轉換。
這是一處極為遼闊的獨立空間。
倒並不似陸長之所想象的那般，到處擺滿了書卷等，如書館一般，而是分散著，或在地上，或在空中，有許多不同形式的事物或光芒。
不過，絕大多數人，顯然對此地並不是很感興趣。
人群匯聚所向，赫然是進入第二層的位置。
陸長之四下看了看，而後心念一動，藉助系統檢視蕭葉眼下所在的位置。
“嗯？已經進去了嗎？”
單看光芒延伸向的距離，蕭葉應該已經到了第二層次。
“倒也真是效率。”
輕聲一句，陸長之也向進入第二層次的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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