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讓我太失望了！原本你很聰明，次次考試都在全系前十之內，我還想著你前途無量呢！
誰知道……莫名其妙就逃學一個月，連個電話都不打，你是不想在這兒上學了，還是乾脆就不想從東海大學畢業了？我告訴你……”
系主任跟開了機關槍一樣，“叭叭叭叭”一口氣噴了十分鐘。
凌空自知理虧，再說系主任也沒惡意。
所以凌空老老實實任由她噴。
直到她嘴都說幹了，端起茶杯喝水，凌空才趁機說道：“系主任，不是還有兩週就期末考了嗎？
這樣，我保證期末考的時候，我的總考分依舊能保持在全系前十之內行了吧？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！”
系主任立刻介面，隨即又覺得還是有點便宜了凌空，所以她很快又改口。
“單是這樣還不行，你的總考分必須得是全系第一，至於最終排名多少，那得看我的心情了！”
“這個……總考分全系第一有點困難！”
凌空抓抓頭皮，“要不這樣主任，咱們新校區那邊不是有棟教學大樓還沒完工嘛，我捐助一千萬，讓那棟大樓的內部設施更先進更齊全些怎麼樣？”
“你想都別想，不考個第一……啥？你你你……你剛剛說啥？”
系主任順口接話，但話到一半，卻尖叫出來。
“我說……我願意捐助一千萬給學校，只求主任高抬貴手，放我一馬！”
凌空微微笑著又說一遍。
系主任一下子跳起身來。
“凌空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？一千萬，你你你……你有那麼多錢嗎？”
“系主任要不給我一個學校賬號，我現在就轉一千萬過去？”
凌空保持平靜。
系主任卻再一次像被黃蜂螫了屁股樣。
“一千萬啦，那可是一千萬啦！不行，我得馬上打電話給校長！”
系主任掏出手機打電話。
很快地，電話通了。
“校長，我我我……要跟你說件事，一件好事！咱們金融系的凌空同學，說願意捐助學校一千萬，我現在還是懵的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玩笑！”
“凌空？金融系那個凌空？”
校長很明顯從什麼地方站起身來，“……我知道了，原來是他！那我可以告訴你，你不用發懵，他不是開玩笑！”
“校長的意思，他還真有一千萬？”
“何止一千萬，他可是我們學校最大的隱形boss！只是他以前太低調了，我也不敢暴露他的身份！”
“那他到底什麼身份啊？”
系主任感覺都快哭出來了。
校長在那邊稍微安靜了一下，才又開口。
“他既然願意捐助一千萬，想必也不會在乎暴露身份了，這樣跟你說吧，凌煙閣跟北方狼，都是他們家的！”
系主任“啊”的一聲，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以至於校長又在電話裡邊嘰裡咕嚕說了幾句，她只會“哦哦哦”，卻再沒有回過一句話。
好不容易收起電話，系主任有點無神地看著凌空。
“主任你幹嘛這樣看我，你不會當我是怪物吧？”
凌空苦笑。
系主任嘆口氣搖搖頭。
“你何止是怪物，簡直就是怪到極點！明明這麼大的來頭，卻偏偏隱藏這麼深，要不是校長告訴我，打死我我都不相信！”
“行了主任，你就說我捐助一千萬，能不能讓你饒我一次吧？”
“我敢不饒你嗎？”
系主任瞪了凌空一眼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