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錯,你說錯了,這分明就是舔狗。”蘇烈笑了笑,悶了一口啤酒。
“不過,我要是看到秦晴這樣,我也會提前回去照顧她的。”說到自己媳婦,蘇烈也是嘿嘿一笑,這樣子看起來有點憨傻。
東子眯著眼睛,嘖了一下,挪開了自己的視線。
“媽的,老子明天也要去找一個婆娘,天天聽你們兩個說這事,我就心癢癢。”
“對了,你說順溜咋樣了?這都已經幾天沒有和我們聊天了,也不知道他在老家過得咋樣,算起來,我們和他是不是都已經幾年沒有見面了?”
說到他們的另外一個大學室友,蘇烈和東子就沉默了一瞬。
當初畢業的時候,他就說了自己要回家考公。
這不努力了兩年,終於是考上了。
後來還娶了自己領導的女兒。
結婚的時候,他們三個還專門去了他的老家。
本來說的好好的,他們三個做伴郎,可是去了以後才知道,人家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伴郎。
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,畢竟兄弟結婚最重要。
結果,他們三個去了,順溜那是一點都沒有招呼啊,就是招呼都沒有打一個,人也變得十分陌生圓滑。
三人吃了飯,給了份子錢,於是就默默回來了。
回來以後,直到第三天,他這才想起來問一聲,你們那天來了嗎?
然後,東子就開了一個群,把蘇烈和田亮拉了進去,狠狠吐槽了一下。
這順溜已經不把他們當兄弟了,以後要是沒事也不要來往算了。
就連蘇烈結婚,他在群裡說了一下。
東子和田亮也是跟著一起忙前忙後,做了伴郎,陪著蘇烈回了老家。
而順溜,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一個祝福都沒有,更不要說什麼份子錢了。
就因為這事,東子和田亮的心裡對他都是氣。
這麼兩年過去了,一直沒有主動和順溜說過話。
就是前幾個月順溜生了一個閨女,在群裡發了一個孩子的滿月宴的邀請函,說了一句話。
不過三人都十分默契假裝沒有看到,孩子的滿月宴自然也沒有去。
既然人家都已經不把你當兄弟了,那還貼上去做什麼?
“不說他了,道不同不相為謀,我只能這樣說。”蘇烈笑著, 給東子倒了滿滿一杯酒,然後給自己倒了半杯。
東子一手薅住了蘇烈的手臂:“你小子,居然這樣玩是吧?我看你是不是在養魚?”
蘇烈:“……”
完了,看來東子喝的還是不夠多,這都被他發現了。
要知道以前自己這樣,東子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