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酒了嗎?會長?~”
她咯咯笑著,伸手抱住他毛茸茸的腦袋,湊到耳邊得意地說道:“這樣子,我們就是共犯了~”
加藤悠介沉默不語,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。
新條香又繼續說道:“不論是這個房間,還是別的,除了你以外還沒有其他異性進來過哦?會長?~?”
過了十幾秒鐘以後。
加藤悠介伸手將她推開。
“?”
新條香微微皺起眉頭,正想要說些什麼……
“去關電視。”
低沉而平靜的嗓音自悠介的口中發出。
“……喔~”
她便啪噠啪噠地轉身去關電視。
啪。
開關閉合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。
電視與燈光同時暗了下來。
“咦?”
“過來。”
黑暗之中,新條香狡黠一笑,然後向著她的“小錢包”走去。
又是一個大雨滂沱、肆意妄為的不眠之夜……
一樓的酒吧裡,男人女人們依舊在大喝痛喝,充滿歡聲笑語,對這一切毫無所覺。
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貪杯中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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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當昏暗的天空仍未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,麻雀卻已經唧唧喳喳地開始鳴叫了。
加藤悠介坐在床邊,對著陌生的房間發了一會兒呆,讓意識逐漸變得清醒。
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上面所顯示的日期與時間分別為:
週日,6點15分。
然後又收起手機,站起身。
從幾個地方分別撿起自己的衣服,開始穿衣服。
整個過程花了大概五分鐘左右,便已穿戴整齊。
他望了一眼床邊,在那具半遮半掩的酮體上一掃而過,然後抬腳走到門邊,開啟鎖,開門走了出去。
隨手關上門,沿著樓梯安靜地走下。
呼……呼……
光線更加昏暗的酒吧裡,一名女性正趴在吧檯上面熟睡,至於昨晚的那些客人已不見了身影。
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酒氣。
他並未驚擾對方,只是摸黑走出房間,穿過走廊,來到玄關。
從鞋櫃裡面取出了自己的運動鞋,穿在腳上,然後開門走出屋內。
一股有些渾濁而又涼爽的空氣便迎面而來。
加藤悠介輕輕碰上門,按照昨天來時的路向著車站方向走去。
清晨的歌舞伎町顯得格外沉寂,主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麼活動的人影,呈現出與夜晚的熱鬧非凡相反的一面。
垃圾遍佈的街道上,不少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或倚靠著電線杆,或躺在地上,正毫無形象可言地在街頭酣睡,彷佛一點也感受不到漸濃的秋意。
由此倒也不難理解為何在當今社會中,還會不時發生有人凍死在街頭的事件了。
對於大多數日本男人而言,下班喝一杯不僅是他們解壓的方式,同時也是社會和職場上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
即便是真正凍死在街頭,只要購買了保險,家人也會得到一份足夠安穩生活下去的經濟賠償,不至於出現那種撒手人寰後,連累得妻子和兒女也活不下去的情況。
從另一方面講,或許正是因為有著這份保險存在,許多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的人,才會在看不到希望後選擇輕生,並藉此而給家人留下一筆錢。
只要不是選擇臥軌,那麼最後都會順利得到補償,否則若是造成交通癱瘓的話,即使拿到補償,也會遭到鐵路公司的索償。
作為在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