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往前走,當經過一個岔口的時候,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,對方速度極快,靠右邊的血族還來不及反應,脖子就讓那隻手給碰到了,不過在隨後那名血族速度快,撐著牆壁躲到一邊,可他沒想到他速度快,對方速度更加恐怖,眼前一道黑影晃過,咔嚓一聲,血族聽到了自己脖子被扭蛋的聲音。
血族身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他眼瞳瞪得似乎比銅鈴還要大,大概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這樣死了。血族死不瞑目。
“是誰?”另外一名血族看到眼前這一幕,身體一瞬間警覺起來,他身體靠著牆壁,聲音都一瞬間發了抖,死亡降臨,恍然間他已經有種自己的命今天會交代在這裡的錯覺。
回答他的是一陣刮過的風,那道風很小,可是隨著風停,血族的頭已經被一隻鋼筋鐵骨般的手摁在牆壁上。
嘭一聲巨響,血族的頭骨將牆壁撞出一個坑。
那隻手如同擰大型垃圾袋一樣把血族給甩在地上,在血族試圖掙扎著爬起來之前,鬼魅般的人影來到他身後,對方揚起了腳,咔一聲脆響,血族的頸骨斷裂。
收回腳,韓鐸扭了扭脖子,很久沒這樣鍛鍊過身體,全身骨頭似乎有點不太適應,他叫踏過兩名血族的屍體往前面走,特意避開了血族的血,突然之間有了點潔癖。
一邊走韓鐸嘴角緩緩浮出惡魔般的笑容,還有十個,希望對方能夠聽話一點,不要太過掙扎,這樣一來他會輕鬆送他們上路。
這邊的響動有其他血族注意到了,有一個血族跑在前面,急速奔跑中兩隻手的指甲唰地躥出來,鋒利如刃,那兩隻手已經刺進過很多人類的身體,而那些人類在被吸食幹血液之後,被血族給用大的鐵桶裝上水泥石沉大海了,那些人類很多都是一個人來這座城市,打算在城市裡謀生混口飯吃,結果還沒等他們實現自己的夢想,就已經死在了血族的手裡。
這裡的血族都嗜好獵殺人類,相比起來韓鐸他哥哥那裡,那些血族就相對文明多了,會吸食人血,不過抱有的是可持續發展的想法,吸食一點夠飽就行了,哪怕是獵物,直接把人給吸乾了,那是對生命的不尊重。
那名衝過來的血族開啟一扇門就看到迎面而來的韓鐸,從對方身上他嗅到了一些氣息,他同伴的氣息,而且這是張完全陌生的面孔,五官對方是什麼身份,能夠闖到他們這裡來,就已經算是入侵者,血族二話沒說直接開打,他瘋狂衝了上去。
韓鐸見血族撲過來,停下了腳等在原地,一張俊臉籠罩沉沉死氣,血族嘴裡大吼“不知死活的東西”,揚起尖銳的指刃就打算往韓鐸脖子上劃,下一刻他身體突然不能動了。
血族身體定住,他愣愣地低頭朝自己胸口看,一隻手刺穿了他胸膛,鮮血順著對方蒼白的手流了出來,那是自己的血,血族張開嘴巴,淒厲的慘叫聲叫出來。
聲音尖銳刺耳,刺得韓鐸眉頭擰了擰,他不喜歡別人的慘叫,他不是那種喜歡欣賞別人死亡的血族,拿別人的死亡當做一種樂子,他狩獵血族,更喜歡快速乾淨地解決掉一切。
三名血族慘死在韓鐸的手裡,他繼續往前,沒有停下腳步,後面的那八名血族,因為不是一起湧上來,分批次的,給了韓鐸相繼擊破的機會,也主要是韓鐸的到來沒有血族預料到了。
最後還有四個血族,那四個血族在韓鐸絕對強大的力量之下被逼得不停往後退,直接衝上去反抗,誰都知道必死無疑,不死的生物們在此時此刻總算親身體會到了死亡籠罩的陰影,以往都是他們去狩獵人類,給人類帶去恐怖和死亡,今天他們也終於體會了一把,在絕對力量之下的驚恐和可怕。
有血族開始投降屈服,直接跌跪在地上,祈求韓鐸繞他一命:“不要殺我,求你不要殺我,讓我做什麼都可以,別殺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