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裝咳嗽,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感冒了。
晚上吃過晚飯後過了半小時徐擇又吃了感冒藥,藥吃下去後很快睏意就上頭了,徐擇洗漱過,躺到了床上,傅銘傑在床邊看了徐擇一會,見徐擇閉眼後沉沉睡過去,手背輕輕撫摸過徐擇細滑的臉龐,以前他這個房子裡就他一個人住著,那時候一切在他看來再習慣不過,現在多了一個人,過去那些一個人的時間,傅銘傑回想一下,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度過了。
習慣是很容易養成的事,習慣身邊有一個人。
這人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,用不了幾個月,這個家就會多出一個小寶貝。
傅銘傑傾身吻在徐擇額頭上,是這個人的出現和存在,讓傅銘傑的心總算跟著鮮活起來。
往後餘生,你都得陪伴著我!
傅銘傑在心裡和徐擇說。
從臥室裡離開,輕輕帶上門,傅銘傑走去了書房,開啟電腦終端,虛空裡出現一個人像。
那是音樂廳的負責人,下午那會和傅銘傑有過聯絡,當時對方就把音樂廳發生的事簡要和傅銘傑說了一遍。
暗殺者混進音樂廳裡,趁著走廊裡燈熄滅的那幾分鐘時間裡,將目標給殺害了,暗殺者手法極其嫻熟利落,一刀就割開了目標的脖子,讓目標流血身亡,當時現場還有一名男生,那是目標最近剛搞到身邊的小玩物,那個男生的身份調查過了,來自一家孤兒院,被死者給資助著,只是對方資助後,等人剛一滿十六歲,就拉到床上去了。男生當時正在給死者服務,低著頭所以沒看清暗殺者是誰,男生應該不是暗殺者,要真是對方,不會選在那樣一個地方還有時機。
暗殺者顯然另有其人,房間裡兇器留了下來,只是兇器上沒有任何指紋,其他地方也找不到別的線索,一看就是有組織有計劃的暗殺,甚至這次暗殺比之前的那多起暗殺要更乾脆迅速,殺手必然是個經驗豐富的。
從音樂會場的其他地方監控來看,當時離開的人是傅銘傑身邊的小情人,所以會場這邊聯絡上傅銘傑,他們對徐擇有懷疑,希望能從傅銘傑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。
聽著那邊的話,傅銘傑怎麼會不明白他們的意思,恐怕是想讓他把徐擇給交出去讓他們做個調查,若是他沒喜歡上徐擇,對方要人他二話不說直接給了,可他不僅喜歡徐擇,徐擇還懷了他的孩子。
甚至退一步來說,雖然傅銘傑認為那不可能,就算徐擇真的是反抗組織的成員,亦或者徐擇是隱藏極深的殺手,傅銘傑也不會把人給交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