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副將不用擔心,應該是蟲子撞進咱們嘴裡了,這個季節還有飛蟲。”這人連忙說道,這可是他表忠心的好機會。
“什麼時候了哪來的蟲子,少廢話。”張齊志惡狠狠的伸手給了這傻子一巴掌,扭頭轉身走了。
待兩人離開後,葉晚嬌冷哼一聲。
既然這麼愛在茅廁說別人壞話,那她就讓他們待個夠。
後半夜可有熱鬧看嘍!
除了謝墨臣有所察覺外,王東什麼都沒發現,正一邊罵罵咧咧的扶著牆乾嘔,眼裡閃爍著淚花。
“他奶奶的,真他孃的臭,嘔……咱們怎麼辦?”
確實有點臭。
葉晚嬌眨巴著眼睛盡力不往下看,捏著鼻子小心翼翼的扶著牆角。
在她準備爬牆時,謝墨臣一把將她撈起,抱在懷裡一個健步就走出了茅廁。
獨留下王東一個人生無可戀的站在原地,一邊走一邊乾嘔,看起來虛弱無比。
“妹,等等哥啊!”王東著急忙慌的招手,雙腿顫抖的扶著牆角,始終不敢翻過來,怕一腳踩進糞坑。
到時候那真是……
“快點!”
葉晚嬌催促一句,兩人頭也不回的朝前面兩道身影追去,一路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悄悄尾隨在他們身後。
王東見葉晚嬌和謝墨臣的背影消失,生無可戀的心情達到了巔峰,一咬牙閉著眼睛探出腳,終於從外邊翻了進來。
“張副將,您說咱們要不要趁著晚上把人……”男子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,臉色狠戾。
張齊志聞言嗤笑一聲,“你腦子被驢踢了?幾千個士兵都按捺不住這三人,你去就能給人抹脖子了?”
“我警告你,讓下面的人都給老子安分一點,這三人邪門得很,沒弄清楚之前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男子滿心不甘,“那就這樣算了嗎?”
張副將斜睨了男子一眼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看老子是吃虧的性子?一晚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,把老子當牲口使喚的事老子怎麼可能算了?”
“那怎麼辦?”男子遲疑的問道,話中帶著幾分疑惑。
“豬腦子一個,當然是等待時機讓這三個叫花子加倍還回來,你看老子是吃虧的性子?”
“你私底下打聽一下誰把這三人帶進來的,給老子惹了這麼多麻煩。”
兩人陸陸續續的對話傳進了葉晚嬌的耳朵裡,聽著兩人嘀嘀咕咕商量對策,她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表情。
看來兩人的教訓還不夠,沒發作之前不長心。
葉晚嬌掏出手裡捏著的小石子,稍稍一用力,又快又準的打在了被稱為副將的腿彎上。
前面身影登時一個踉蹌,猛然朝著前面的樹撲去。
只聽“撲通”一聲,張副將直直的撞在了大樹上,聲音響亮。
動靜太大,驚動了路邊巡邏計程車兵,一行人面面相覷,手忙腳亂的把人拉了起來。
隔著遠遠的距離,葉晚嬌都能夠清晰的看到張齊志頭頂的大包,以及她暴跳如雷的吼叫。
只見,他剛吼出一句話,突然響起了一聲巨大的放屁聲。
張齊志詫異的扭頭,就看到剛剛和他商量對策的男人捂著肚子彎腰駝背的離開。
他剛想罵人,肚子突然傳來一陣絞痛,臉色瞬間漲紅,屁股緊接著也發出了一聲巨響。
臭味燻得周圍幫忙計程車兵面色發青,強忍著不往後退。
“噗——噗——”
聲音一陣接著一陣,張齊志臉色鐵青的怒吼,“看什麼看,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去。”
罵完強忍住感覺夾著腿往茅廁跑去,誰曾想半道上就拉進了褲子裡,鬧出了